君子珩寵溺一笑。
云淺歌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說,我就是小心眼。
剛蘇醒的君文鴻,看到湊過來的睿王和齊王,聽到云淺歌話的一瞬間,心情瞬間低落了。
“朕無礙,小李子,送睿王和齊王回府。”
這兩人這般殷勤,是巴不得他死了,是吧。
“父皇,兒臣...”齊王還沒說完,君文鴻的眼神冷了許多,要說的話更在喉嚨,說不出口,“兒臣告退。”
“父皇好好保重身體。”睿王行禮,又看了君文鴻好幾眼才走出去。
比起齊王的激進,睿王的舉動顯然更得君文鴻歡心。
“太子妃,金蛇蠱除了你說的兩種方法,當真無解嗎?”君文鴻的眼神從未有過的冷厲。
云淺歌知道,君文鴻的耐心也漸漸耗盡了。
“陛下,我先寫個藥方。”語落,小李子立即奉上紙筆。
寫下藥方,遞給趙免,“趙太醫,煎熬的步驟我已經寫清楚了,勞煩熬藥時親自盯著。”看來她想去太醫院順點的計劃泡湯了。
似是察覺到云淺歌真正用意,君子珩暗想,要不今晚帶小七去太醫院走走。
趙免不敢怠慢,“是。”
見云淺歌要說解蠱的事情,君子珩主動告退,“陛下,臣告退。”
“留下吧。”
君文鴻觀兩人直接眼神交流,便明白兩人早已站在一起了。
“是。”
君文鴻看向云淺歌,心口仿佛在被蟲子撕咬,劇痛連連,“說吧,如何才能解金蠶蠱。”一句話用了不少力氣,十分沉重。
“陛下,我確實有第三種方法解金蛇蠱,但這第三種方法我從未用過。”
君文鴻輕嗯一聲,示意云淺歌說下去。
“讓陛下體內的金蛇蠱昏迷,我再在陛下胸前開一道口子,將噬魂蠱取出來。”這種方法她前世今生都沒用過,前世養蠱更像是一種文化和傳承,除非以身養蠱,否則沒人會對別人下蠱,在信息高度透明的情況下,是會要人命的。
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包括君文鴻。
他心中細想云淺歌說的提議,越想越覺得后怕,片刻后對一旁的長恩詢問道,“長恩,你說太子妃所說的這種辦法能做到嗎?”他只聽過刮骨療毒,從未聽過在心口劃一道口子,人還能活下來的。
“陛下,太子妃所說的這種方法長恩聞所未聞。”說著看向云淺歌,繼續道,“太子妃真的是師承玄策嗎?”
此刻,長恩心中也有了疑問。
他善毒,玄策善醫,兩人雖從未見過,但他對玄策的醫術該是了解的,玄策絕沒有云淺歌這般匪夷所思的醫術。
她居然想給一國之君開腸破肚。
“是,不過你又怎知我師父只有一個人。”除了玄策這個冒牌的之外,她師父卻是挺多的,畢竟她所在的那個世界,沒有人會將醫術藏起來,人類為了生存,繁衍,更多的是分享。
即便是不能分享的,也有其他辦法獲得。
原本所謂一脈傳承好多了。
“不知太子妃的師父還有誰?”
君子珩大婚后,星象大變,他重回京城,卻發現星象早已大變,他竟無法辨別。
經過這段時間的查證,唯一的變故便是云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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