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狐貍直勾勾地盯著她,不會是想要算計她吧。
看著云淺歌逃離的身影,君子珩笑了:小七,我既已動心,你就別想逃。
逃回飛鸞閣,云淺歌拍了拍心口。
“太子妃,怎么了?”豆蔻拿著熱毛巾給云淺歌擦手,見云淺歌有些心神不寧,小聲詢問。
“沒事...”不過惹到狐貍而已。
心中暗暗決定,以后少刺探別人隱私。
知道的秘密越多,責任也就越大。
得到云淺歌的回答,豆蔻眼中寫著,我不信。
“明日宮宴,你和錦瑟隨我進宮。”
“是。”一旁的錦瑟立馬領命。
豆蔻也點了點頭。
錦瑟規矩,豆蔻知曉云淺歌的習慣后,便以最隨意的狀態和云淺歌相處,因為那樣云淺歌會覺得舒服。
“錦瑟,這幾日如何?”
“自從帶上太子妃給我的珠子后,仿佛擺脫了控制。”錦瑟揚起手,手腕上一串黑色的珠子呈現在眼前。
為擺脫長恩對錦瑟的控制,云淺歌試了很多種方法,最后想到前世的一味古方,制作成香丸,因是用空間設備做出來的,像極了黑珍珠,只是珠子散發著淡淡藥香味。
“那就好。”
“太子妃,你究竟是用的什么藥。”豆蔻好奇問道。
錦瑟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云淺歌向豆蔻勾了勾手指,豆蔻湊過來,云淺歌在豆蔻耳邊小聲道,“黑狗血。”沒錯,她在藥丸中加了黑狗血,辟邪的。
前世,她偶然看過一本從古墓中出土的醫書,藥方中大多有一味藥,那就是黑狗血。
那時沒有人相信鬼神,她也覺得藥方不錯,若加上黑狗血未免太過于荒唐,錦瑟發病,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用藥制作了一個手串,沒想到還真有用。
果然,實驗是唯一的真理。
云淺歌的聲音并不太小,屋內又安靜,錦瑟自然也聽到了。
“太子妃,黑狗血能入藥嗎?”自跟著云淺歌后,每一日都在刷新她的認知。
“效果不是挺好的嗎?”她知道效果不錯后,順便還在空間存了點黑狗血,準備根據記憶中的藥方一一實驗,不過每次進空間,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種田了。
看著一望無際的黃土漸漸染了綠色,她情緒高昂。
“嗯。”豆蔻贊同道。
“明日宮宴,你們也早點去休息。”她要去種田。
兩人離開后,云淺歌褪去外衣,躺了大約一刻鐘后,閃身進入空間。
東宮書房內,君子珩正在練習走路,帶著矯正器已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了。
取下矯正器后,連站立都難。
君子珩強忍著劇痛,站了不足一刻鐘,汗水浸透了衣衫,眼底盡是希望。
“殿下,太子妃說過,過猶不及。”夜羽從小跟著君子珩,知道他有多固執,只好以云淺歌的話勸說。
君子珩聞,雙手撐著輪椅,緩緩坐下。
“夜羽,你什么時候這么聽太子妃的話了。”緩過氣來,君子珩看向夜羽道。
“殿下,作為病人要聽大夫的話。”
剛剛明明還很聽話,怎么轉過頭來就開始責怪他了。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