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歌看著掌心的戒指,不知是用什么材質打造的,漆黑中隱約夾雜著淡金色,戒指里面雕刻著貔貅的圖案。
“沈家?”
“小七聰慧。”說著又從脖子上取下一塊令牌,令牌的材質和戒指一樣,中間空心的位置剛好可以放下戒指,“這是寄放在我這里的少家主令,只是歷來少家主只能是男子,而你手中的這個戒指同令牌一樣,是女家主令,好好收著,若遇到困難,去尋找城中最大的糧店,若確認招牌后面刻著貔貅的圖案,找掌柜就是。”
看著手中的戒指,云淺歌有一種一夜暴富的感覺。
“真給我?”
“只會給你。”當初他受傷后,沈家將令牌交給他,意思是沈家為成為他的助力。
他本以為永遠用不著中間的這枚戒指。
此刻,他反倒慶幸,當初一同收下了。
只給她嗎?
云淺歌覺得自己臉頰發燙。
這人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吧。
“那我先收下,以后還你。”等她離開皇宮的時候,若沒錢,先拿點錢再還給他。
畢竟沈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了。
到那個時候,他也用不著少家主令了。
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
只是她話落,這人的臉似乎變冷了。
這是怎么回事?
她說錯話了?
君子珩看著云淺歌一副糾結而不自知的模樣,輕嘆一聲,“小七,保護好自己。”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著急,慢慢來,別把人嚇跑了。
商量好后,君子珩召來喬濤,命喬濤保護好云淺歌,隨后分道揚鑣。
“你不走嗎?”云淺歌掀起簾子,看向后方騎馬的君子珩。
“我看著你先走。”
云淺歌回眸一笑,向君子珩揮了揮手。
她不知,她這一個笑容永遠地刻在君子珩心底。
今后的無數歲月,每當他回憶起這一幕,就想問問自己,當時自己是如何忍住沒有追上去的。
是不夠愛,還是更怕嚇著她。
分別后,云淺歌毫無形象地躺在馬車中,瞬間覺得寬敞無比。
“終于不用端著了。”雖然她也沒怎么擔心,但有個長得帥的小哥哥一路,她還是稍微注意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的。
豆蔻看著裹著毯子打滾的云淺歌,心中為君子珩默哀。
在云淺歌的強烈要求下,君子珩帶走了大部分人,卻將喬濤帶的所有人一同留下了。
“太子妃,天快黑了,前面就是驛站,可否要先休息一晚。”喬濤騎馬過來道。
“藥材購買得如何?”
“已命人沿途購買,但數量不多。”
云淺歌深吸一口氣,坐起身,示意豆蔻給她整理一下,掀開簾子,看向喬濤,“你是平西王的義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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