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歌提著夏侯易,并未走遠,而是直奔后宮,找到之前未央宮齊王套路溫衡的地方,將夏侯易丟在地上。
“你是找死,憑著這幾個人就想進宮探聽消息,知道什么是打草驚蛇嗎?就是你現在這幅蠢樣子,想探長生殿,之后有的是機會。”云淺歌語氣中帶著怒意。
“多謝。”夏侯易雙眸深沉,他錯估了君文鴻,沒想到君文鴻將長生殿圍成了鐵通。
“別急著道謝,帶著你我是出不去了。”夏侯易傷勢嚴重,提著個人,她沒把握躲開所有的視線。
齊王和睿王攪和進來,京城已經戒嚴。
東宮更是無夏侯易的藏身之處。
察覺到云淺歌的嫌棄,夏侯易苦笑,“你能救我出來,已經仁至義盡。”突然問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血腥味中還夾雜著清香,“你受傷了。”
云淺歌受傷了,他可不好向君子珩那個瘋子交代。
“沒事。”察覺到動靜,急忙道,“你先躲起來,我出去看看。”
畫面中的人影云淺歌很眼熟,正是齊王進獻的美人,君子珩安插在陛下身邊的細作。
遠離夏侯易的視線,云淺歌才出來。
“屬下拜見主母。”
“你怎么來了?”
“主子傳令,讓屬下營救主母。”
云淺歌看了看天色,黎明將至,“耽擱了這么久。”
在御書房外拖太久了,又帶著夏侯易躲躲藏藏,廢了不少功夫。
“你有辦法將人藏起來嗎?”
“有,主母將人交給我。”
“跟我來。”
云淺歌帶著人找到了夏侯易,夏侯易已經沉不住昏了過去,云淺歌拿出銀針,扎了兩針,喚醒夏侯易,“如何和你的人聯系。”
夏侯易看了看云淺歌,掏出一塊令牌,“帶著令牌去城東今記棺材鋪。”
“我知道了,在北蒼國隊伍未進京之前,你先養傷。”說完后,又繼續對另一個人道,“封了他的功夫,若他再生事端,殺了還是丟了,隨你。”
夏侯易無奈輕笑,“太子妃不用這般無情吧。”
“難不成我還該對你有情,你不怕自己死得更快。”看著天色,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將至,云淺歌懶得繼續和夏侯易閑扯下去,點了點頭,隨后飛快出宮。
另一邊,連枝和夜羽接到云淺歌的撤退命令,回到東宮,沒見到云淺歌的身影。
君子珩只知道云淺歌竟敢擅闖御書房,不僅如此,還將夜羽和連枝給甩開了。
“晨陽,召集人,準備進宮。”
“殿下,太子妃交代過奴婢,一定要等她回來。”豆蔻擋住了君子珩,緊閉雙眼,生怕被君子珩的一雙冷冽的眸子給嚇退。
君子珩心中焦急不已,恨不得一掌拍開豆蔻,豆蔻話中提及云淺歌,多少讓他冷靜了些。
見君子珩繞開,豆蔻一把拉住,睜開眼睛,用盡十足的勇氣道,“殿下,太子妃一定會回來的,你現在去不是送死就是給太子妃拖后腿。”
“你知道什么?”君子珩冷冽的聲音中透著命令。
“我不能說。”她是唯一一個知道云淺歌秘密的人,打死都不會說,“殿下只要知道,你去了就是給太子妃添麻煩。”
“滾開。”君子珩揚起手,直接用內力甩開了豆蔻。
“殿下想讓我滾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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