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御花園時,陛下交代舒貴妃要緊盯著她。
“我不喜歡陌生人服侍,你們在屏風外候著。”
“是。”幾個宮女猶豫了一下,最終同意。
豆蔻快速服侍云淺歌將宮裝脫下,“太子妃,怎么辦?”
云淺歌指了指不遠處的架子,對豆蔻使了個眼色。
“奴婢明白。”
“交給你了。”看來以后在空間備下個假人,這樣可以隨時替換她,看了看屏風后的人影,云淺歌冷聲道,“你們背過身去。”
宮女聽到云淺歌的命令,立即背過身去。
豆蔻也背過身去,感覺的身后的人消失了幾秒,再次出現,已換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房中沒有窗戶,云淺歌飛身落在房梁上,拿出一塊拇指大的石頭,打向殿外的花瓶。
啪的一聲,花瓶落地,豆蔻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
趁著眾人分心,云淺歌消無聲息的出了房間。
重回御書房的角落,順著連枝留下的暗號,有了黃泉的幫忙,一路直逼冷宮。
剛抵達就聽到兵器交鋒的聲音,隨即看到連枝與一個黑衣人交手,連枝出手留了幾分,沒下殺手,看清黑衣人的面容。
“錦瑟?”
黑衣人聽到聲音,呆滯著一雙眸子回頭,迷茫中向云淺歌出手,連枝出手攔截。
“太子妃,錦瑟被人做成了傀儡,怎么辦?”
“夏侯易呢?”說話間,云淺歌出手,用銀針控制了錦瑟的行動。
錦瑟呆滯的模樣,宛若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
“奴婢被錦瑟和另一個人攔截,跟丟了。”連枝握住軟件的手緊了幾分,“奴婢懷疑是陛下故意對太子妃設下的陷阱。”
“是陷阱,我還有一刻半鐘的時間,你先將錦瑟藏在御花園的假山中,我去找夏侯易。”
針對她設下的陷阱,料定了她不會舍棄錦瑟。
是君文鴻,還是謝昭鈺,又或是其它什么人,此人極擅算計人心。
與此同時,御花園中,云修遠心頭十分復雜。
“丞相在想什么?”王晏清見自云淺歌離開后,云修遠就一直走神,靠近道。
“世子。”
“太子妃被什么事情絆住了,莫非是云丞相的功勞,早就聽聞云丞相善謀,今日一見,京城之中,能比得過云丞相的很少。”自君子珩重回東宮后,王晏清便一直派人盯著云家,自然知道昨晚云修遠被陛下密詔進宮。
想到剛剛云淺歌離開,便出試探,看是否是云修遠的手筆。
“多謝世子夸獎,世子裝傻的本事也不妨多讓。”
“彼此彼此,只是本世子想不通,云丞相為何一行要將自己的女兒置于死地,莫非你姑母放出去的謠都是真的,還是聰明絕頂的云丞相被姑母騙了。”自云淺歌是奸生子的消息放出去后,王晏清便和御王深談過。
御王也是當年知道真相的人之一,但經過這么多年,他對這件事心中仍有疑慮。
“不勞世子費心。”
見云修遠這般態度,王晏清忍不住好奇,當年的另一個當事人到底是誰?
竟讓云修遠這般護著又隱忍不發。
這兩天他篩選了很多人都毫無頭緒。
“本世子倒是覺得,太子妃的聰慧,像極了丞相,可惜,丞相的眼睛是瞎的。”王晏清不相信云淺歌不是云修遠的女兒,無論從五官還是性情,兩個人相似的地方都很多。
云修遠嘴角嘴角泛起一抹嘲諷,出威脅,“世子這般聰明,不知陛下是否知曉。”
“不如煩請云丞相告知陛下。”反正這些年他也玩累了,陛下愈發容不下御王府,大不了他投靠太子,最少目前來說,太子的贏面最大。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