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冊子里面的畫面,豆蔻只覺得辣眼睛,主角不是朝暮嗎?
怎么換成好幾個肥頭大耳,惡心的臭男人,別說是美感,她都想去洗眼睛,更重要的是畫面傳神,連云知雅心口處的胎記都繪制的栩栩如生。
“太子妃,要不...算了。”豆蔻合上冊子,覺得還是別給云淺歌看了,太傷眼睛了。
其實,剛剛豆蔻心虛巨變的時候,云淺歌明顯的感覺了。
再看君子珩那副模樣,像是在說,豆蔻敢遞過去,他就直接毀了。
“你看了嗎?”
“沒有。”君子珩否認道,他卻是沒看,但他讓晨陽看了,順便描述了一下,估計是晨陽描述的太委婉了。
他忽略了畫中的殺傷力。
云淺歌突然一笑,充滿魅色的笑容讓君子珩心口發熱,勾了勾手指,“我們一起看?”
君子珩俊美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輕咳一聲,“我還有事情要處理,等下再來。”云淺歌的笑容深深的刻在腦海中,身體羞恥的泛起一抹異樣的變化,迅速逃離。
看到君子珩落荒而逃的模樣,云淺歌笑開了。
聽著身后的笑聲,君子珩微紅的臉上泛起一抹輕笑,他會找機會討回來的。
“太子妃?”直到君子珩消失在院中,云淺歌還未止住笑容,豆蔻已將冊子放在身后,悄悄毀了。
“你進宮一趟,將冊子送給睿王,告訴他,這只是開始。”
“那睿王妃那邊?”
“我親自去。”痛打落水狗的事情要自己做才好。
“讓連枝去宮中吧,我陪太子妃去丞相府。”
“你先進宮,陛下還未解了我和殿下的禁足,出現在丞相府不是給他送把柄嗎?”
“好。”
豆蔻離去后,云淺歌看著地上的粉末,暗想,王晏清倒真送了一份大禮。
丞相府中,云知雅還未醒來。
“清兒,我會進宮請旨,廢了雅兒的睿王妃之位,陛下隕了后,你即刻帶雅兒回瑯琊。”云修遠沒想到云淺歌可以做到這個地步,當初雅兒雖做得過分,但云知雅不是沒事嗎?
這是要徹底斷了雅兒的退路。
“父親,孩兒不甘心,明明受傷的是姐姐,為何要逃。”云知清雙手握拳,心中不甘,恨不得立即去找云淺歌討一個公道。
“聽話。”云修遠神情嚴肅,聲音中透著不可拒絕。
云知清不甘心點頭。
豆蔻還未從宮中回來,陛下下旨,將云淺歌和君子珩放出了宗人府。
“比我想象中的慢了一點。”君子珩握著手中的圣旨,心中全是冷意。
安王回京,這是要為安王鋪路嗎?
“怎么了?”
“剛剛小李子說,陛下有意讓秦文澤去江南,估計是打算借小李子的口警告我,若我輕舉妄動,我曾經的下場他會讓秦文澤再走一遍。”他這個父皇,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恥。
“是不是該議和了,早點全了秦文澤和南婧的婚事,免得有變故,夏侯易也該回去了。”云淺歌提議道。
君子珩點頭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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