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桃娘子、俏寡婦、病書生以及莽漢這四人有點特殊,小七若能收為己用,或許能成為助力。”雖現在不堪大用,但未來有成長空間,尤其是病書生。
“我會好好考慮。”現在是她可以救人,但別人不一定愿意成為傀儡。
若能隱藏,她不想過早暴露血脈的事情。
“南公子若是閑著,不如替小七去收服一下,看他們愿不愿意為小七賣命,哪怕是擋刀。”君子珩覺得留下也行,人多點安全點,就是有些擔心云淺歌會不會傷了身體。
于是決定將礙眼的人趕走,他再好好問一下。
“好。”看著君子珩護著云淺歌的模樣,云知南也識趣不再糾纏下去。
畢竟他現在好像打不過君子珩,為了晚上的送行宴,他先忍忍。
君文鴻失去了左鐸,徹底與黑市斷了聯系。
當年的交易,他也是通過左鐸才能與夜郎國牽上線的。
“陛下,剛剛在京郊發現長恩道人的尸體。”謝昭鈺親自去查看過現場,一劍取了長恩的頭,可見此人的功夫之高。
君文鴻凝眸看向謝昭鈺,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傳令刑部,三日內,查出長恩之死的真相,若辦不到,刑部尚書可以換人了,謝昭鈺,你親自帶人捉拿張冀。”左鐸死了,張老夫人呆呆傻傻,罪己詔已下,若他再沒動作,如何堵住悠悠眾口。
“是。”
“陛下,有人送上一封信。”卓遠走了進來,看到一臉苦悶的謝昭鈺,心底閃過一抹快意。
自謝昭鈺來京后,已然成為陛下最為信任的心腹。
取代了他們經營多年的位置,卓遠一直想要取而代之,現在終于有機會了。
“什么人送來的?”君文鴻微蹙眉頭,心中對卓遠劃過一抹不喜。
一個陌生人的信還敢呈上來,萬一有人在信中下了毒,不是直接要了他的命嗎?
“陛下,送信的人自稱玄紹,來著天墉。”
“拿過來。”君文鴻急忙道。
庸城古時候被稱為天墉,當初他和夜郎國的人交易時,那些人自稱來自天墉。
“陛下,可否容臣先將信件打開。”卓遠想到他親眼看到玄紹寫好信,封起來,自然不會被做手腳。
跟著君文鴻多年,自然知道君文鴻的疑心病有多重,在這點上他一定能勝過謝昭鈺。
“開。”君文鴻心中對卓遠多了一絲滿意。
其實,君文鴻并非不信任卓遠,只是卓遠在北地時曾被君子珩擒獲,讓君文鴻心里有疙瘩,便多了些戒備。
“請陛下過目。”卓遠雙手將信紙遞上。
君文鴻看過信,臉上染上笑意,“卓遠,去將玄紹請進宮。”
“是,陛下。”
卓遠轉身,挑釁地看了謝昭鈺一眼,仿佛在說,這一局,我贏了,或許我不敵你,但我可以找一個能與你匹敵的人。
“陛下,請三思。”謝昭鈺如何不知道在君文鴻心中天墉代表夜郎國。
傳聞夜郎國人人長壽,單憑這點足以引起無數人的覬覦,并為之付諸行動。
可他總覺得這人來的時機不對。
“查清昨日京城街道上交鋒的是何人,昭鈺,朕很看重你,這不表示你可以左右朕的決定。”
“是,臣告退。”
謝昭鈺心中對玄紹這個人已經生了芥蒂,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人和君子珩脫不了干系。
只是他一直想不通的是君子珩明明可以奪帝,為何要坐等齊王的勢力壯大,這背后究竟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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