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南婧有多聰明。
但卻可以肯定陛下很重視北蒼國。
“我明白了,多謝。”
“我們是父親,日后不要動不動就道謝。”
“多...我知道了。”陳婉瑩輕聲一笑,在京郊別莊的日子自由。
連今日的三朝回門都省了。
“好好記著。”
“我會的。”這幾日相處,陳婉瑩發現她夫君似乎不是個紈绔子弟,反而將朝中的局勢看得很清楚,想了想繼續問道,“能幫我查查我兩個哥哥還有人活著嗎?”
“你是知道什么了嗎?”陳婉瑩為人特別謹慎,若毫無發現,定然不會讓他去查看已經失去的哥哥。
除非人根本沒有死。
“不重要,只是想確認一下。”
陳婉瑩沒有說,在嶺南時,她母親、二哥、大哥前后去了,她成了父親唯一的指望,陳立宗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
其實當初太子雖然出事了,但一直有人暗中照顧他們一家五口。
后來相繼出事,她總覺得這背后有什么人一手推動。
“你懷疑陛下。”王晏清肯定道。
自陳立宗投靠陛下后,君子珩也損了不少勢力,暗中的勢力可以全部變化,但總不能短時間內將所有人都換了。
當然,這也不排斥君子珩借陳立宗的手,除掉那些早就想吹到的人。
“我不知道。”陳婉瑩搖頭。
她沒有證據,若猜測是真的,陳立宗現在效忠的就是讓他們一家吃盡苦頭的兇手。
“好,我幫你查。”
“謝謝。”
“我帶你去后山走走。”
陳婉瑩點了點頭,“好。”
東宮,君子珩上早朝后,玄策一早就來找云淺歌討教醫術,一開始云淺歌還想將人攆走,幾次下來,她倒也真心佩服玄策的醫術,兩個世界不同,她正好可以取長補短。
“今天就到這里吧,再過幾日,秋獵我要隨行。”玄策直道。
“秋獵?”云淺歌心底警惕幾分,“你不是一個對秋獵感興趣的人,能說說原因嗎?”
“不能。”玄策直接拒絕,聽語氣,絲毫沒有回旋的余地。
“好,我答應。”
看著玄策教了她不少的份上,云淺歌答應了。
“爽快,我之后沒什么可教你的了,聽說你和長恩習了巫術。”玄策直接道。
“學了一些,沒什么興趣。”
“巫術是千家最早傳承下來的術法之一,后來被人盜走,成就了如今的血巫之術,真正的巫術已經失傳,千家的記載也丟了。”玄策只說了個大概,其中最重要的他沒有告訴云淺歌。
若云淺歌想要知道,真相要她自己去找。
玄策突然提及巫術,云淺歌心中泛起無數疑問。
是在提醒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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