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珩從未打算讓前朝和后宮牽扯不清,更無須用后宮來平衡前朝各方勢力。
“多謝玄大人指教。”傅太師想到自家夫人傳回來的信,忍不住笑了。
這對夫妻還真是出奇地配。
云淺歌不想給人做嫁衣。
君子珩直接堵住了源頭。
“當不得太師的一句指教,這事兒太師心中明白就好。”玄紹知道,傅家一直都想送一個女兒入后宮,以穩固傅家下一個百年的地位。
傅太師是個聰明人,陛下無意選秀廣納后宮,自然會有其他方式來穩固朝野上下官員。
對傅家來說,這也是一個機會。
既然后宮這條路走不通,那么就做純臣,為陛下效力。
“今日祭天并未見到御王,不知御王去了何處。”傅太師再一次詢問道。
“陛下的安排,臣不知。”玄紹果斷拒絕。
“是我逾越了。”傅太師此時如何還看不明白,玄紹是君子珩的心腹,陛下,不,應該要說是先帝了。
先帝喜歡將權力握在自己手中,沒想到臨了到最后居然敗給了君子珩。
信任的心腹會是君子珩的人。
“陛下初登基為帝,朝中事務繁多,今日陛下召見朝臣議事,太師請。”玄紹恭敬道。
沒了云修遠,傅家成了文臣之首。
君子珩初登基為帝,需要朝臣的支持。
同理,對傅家來說,這也是表現的機會。
“玄大人請。”
關押在天牢的眾人今日飯菜中多了一道葷菜,老御王看到后,直接大笑起來,最后確實淚流滿面。
“我輸了。”老御王看向關押在旁邊的睿王和云知雅,心中悔之晚矣。
“老王爺,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何須將輸贏看得太重,最少你御王府沒什么損失。”舒奕一開口,直接是誅心之。
他心中痛恨,明明是必勝之局,結果因為老御王和云修遠太過于謹慎,反而束手束腳,節節連敗。
舒奕一激動,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咳了好一會兒才平靜,“我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失敗的?”
“一步錯,步步錯。”舒貴妃捂住嘴,冰冷的眼神從進天牢起就沒看過睿王一眼,“父親一直要隱藏我們與云家以及老御王的關系,將睿兒迎娶云知雅,就已經是必敗之局,云淺歌才是這一切最大的變數。”
舒貴妃的話,如拳頭重擊在眾人心底。
云淺歌嫁入太子府,救了行將就木的君子珩。
“母妃...”睿王見舒貴妃終于開口說話,小聲喚道。
舒貴妃背過身去,不理會睿王。
云知雅小心翼翼看著眾人,蜷縮在角落,不敢語。
深夜,宮中。
君子珩送走了最后幾個朝臣,走出御書房,伸了伸懶腰。
“不知這兩日天氣如何?”滿天繁星,君子珩目及遠方,仿佛想通過繁星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陛下,屬下回來遲了,請陛下降罪。”此時,滿身灰塵百景來不及換一身衣服,直接進宮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