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歌用力一腳,直接廢了呂公子的腿,反正她也沒打算留活口。
“饒了我,我什么都說?只求你饒我一命。”呂公子此刻心中又恨又怕,恨的是知府夫人,怕的是眼前的殺神真的會要了他性命。
一想到繼母用盡手段想要他的命,呂公子就暗中發誓。
今天哪怕要他做一條狗,他也要活下去。
“山莊以八卦圖為基礎建設,你去一趟呂家,告訴呂知府,讓他用四十萬兩黃金來贖人,錢沒到手,讓他死豈不是太便宜了。”云淺歌大有一種要榨干呂公子剩余價值的意思。
“是,主人。”
豆蔻離開后,屋內就只剩下云淺歌和君子珩,其他人的蠱毒發作,又遇殺神,更是不敢開口。
“小朋友走了,呂公子,我們慢慢玩,先說說這山莊是何人所建。”云淺歌取下面具,剛剛因豆蔻在,云淺歌還有幾分顧慮,此刻面對一群尸體,她顧慮全無。
沒錯,無論是活的還是死的,此刻在云淺歌眼中都全是尸體。
“莊子是呂家祖傳下來的,我也不知道是何人所建。”呂公子顫抖的聲音,絲毫不敢隱瞞。
“是嗎?你父親可有貪墨官府銀兩。”
“沒有。”呂公子的聲音特別果斷。
云淺歌不信,看向后方的君子珩。
君子珩上前,拿出帕子,擦了擦云淺歌的手指,“臟了。”
云淺歌眨了眨眼睛,所問非所答。
“呂家世代經商,呂松為官,明明是貪墨的行為是不會有的,青山書院走出來的沒什么貪官,但為呂家大開方便之門是肯定的。”君子珩冷冽的目光掃過呂公子,呂公子立即低下頭,不敢多看一眼。
“這倒是。”貪墨銀兩和財物是違法的。
大開方面之門正大光明地賺錢,確實更符合實際,也更安全。
“四十萬兩黃金我現在就要。”云淺歌決定先拿到錢再說。
“后院有一處密室,你可以自己去取。”呂公子現在唯一求的就是活下來,哪怕將家中藏寶的密室暴露也在所不惜。
“帶路。”
呂公子撐著身體,還未站起來就又倒了下去。
試了幾次,皆是如此。
雙眸驚恐的看向云淺歌,云淺歌蹲下身體,開始替呂公子檢查,“鼠蠱。”
兩個字,屋內的空氣瞬間冷了。
她無法從幼蟲辨別蠱蟲的種類,沒想到煙雨樓給她送上的點心里面居然有鼠蠱,瘟疫之毒。
“能聯系外面的人嗎?”云淺歌對君子珩道。
“一直有人暗中跟著。”
“江南的官員我現在一個都信不過,幫我傳一封信給丁二,讓他詳查煙雨樓的來往人客,找出點心究竟從何而來,我將剩余的點心帶回去讓蘭青兒看看,看有沒有辦法解蠱。”云淺歌呼出一口氣濁氣,現在確定下蠱的人還在杭州府內。
源頭沒有解決,控制瘟疫就十分不易。
“好。”
云淺歌寫好信,遞給君子珩,又說了一個地址。
做完一切后,取出銀針,暫且控制呂公子體內的蠱毒蔓延。
呂公子剛剛還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下一秒就迎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