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想做貴妃的女人。”
云淺歌將畫放下,端起綠茶,小抿一口,眉宇間放松不少,盡是滿意之色。
“奴婢看是一個癡心妄想的蠢貨,主子,不如奴婢去毀了她的臉。”豆蔻多看了幾眼,記下女子的樣貌,決定找機會好下手。
“不行。”云淺歌堅決否決了豆蔻心底危險的想法。
“主子說什么,奴婢不知道。”豆蔻立即裝傻,心想,一定要做得萬無一失。
“這是我選定給秦念安陪嫁的人選,她不是自詡美貌聰慧嗎?三日后的宮宴,我期待她一展風華,為龍霄國分憂。”云淺歌將一份折子遞給豆蔻,“仔細看看,這個女子很聰明,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她似乎就以進宮為妃作為目標,一舉一動,吃穿用度都是極好的。”
“豆蔻細看過后,說出了心底的想法,“娘娘,奴婢怎么覺得她和郎雨沁一樣,身上有一種讓人違和的感覺。”
云淺歌點頭贊同,只是這個女子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她一時間也無法斷定這個女子神秘之處在哪里。
“身為九門提督龐飛的庶女,比嫡女還要受寵,她母親出身溫家,入京后一直結交世家夫人,而她自己很早就入了蔡老夫人的眼,三日后宮宴的名單前一天給她送去,順便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從資料上看,云淺歌都不得不承認她很聰慧。
三日之后的宮宴,似乎有點樂趣了。
“奴婢明白,娘娘放心。”豆蔻見云淺歌多了些嚴肅,放心不少。
“交給你我放心,對了,月九和薛楠返程了嗎?”云淺歌合上畫,期待下一場好戲。
“已經返程,預計明日午時之前可以抵達京城,對了,剛剛收到消息,有幾個人匆匆離京,似乎是趕往沿海。”
“估計是沒探聽到云知南的下落,著急了,對了,今日可有云知昔的消息。”云淺歌突然想到那個因立場不同,在江南不曾見過一面的云知昔。
從云知昔以前每一個動作來看,他是個難得的冷靜之人,不僅如此,他每一個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曾游歷天下,見聞不凡。
“信中說云知昔并未出海,但下落不明。”
“知道了。”
同時,海邊一個不起眼的洞穴。
云知昔面無血色的躺在地上,一旁的唐五正在為他包扎。
“你們云家這些人是想要了你的命,不會是云知南下落不明,這些人又想要對你出手,他們的目的莫非是云淺歌?”唐五一邊為云知昔包扎,一邊試探云知昔的態度。
“我想靜靜。”云知昔疲倦的閉上眼睛,失血過多,讓他整個人有些恍惚。
“你還別說,云淺歌的止血丹效果正好,若不是我手上有兩顆,估計你會徹底陷入昏迷。”唐五的不中聽,但手很輕,生怕弄疼了云知昔。
“你到底想說什么?”云知昔覺得格外煩躁。
他潛入云家祖地小鎮的院落,剛進去就被制住了。
那些人沒有殺他的意思,反而割斷了他雙手的動脈,開始放血。
在他快要昏迷的時候,將他丟在薛楠和月九居住的客棧外,他們好像想借助薛楠的手,將他帶入京城。
云知昔弄不懂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動手的似乎不是云家人,但那個院子中一定有云家的人。
“醫島。”唐五倒了碗水,用勺子一點一點的喂云知昔喝下。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