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喝啦!”遲稚涵被齊程要笑不笑的表情盯得渾身發毛,氣的跺跺腳。
然后又咬住嘴唇。
她剛才好像在嬌嗔……
雞皮疙瘩掉一地的那種嬌嗔……
……
她終于墮落了……
內心的小人已經擰巴成了一坨,外表卻仍然梗著脖子裝沒事。
“戚晴……是你朋友?”齊程終于還是接過了那個治療孕吐的土方子,喝了一口。
“嗯,以前大學的室友。”遲稚涵坐下開始幫齊程按摩手腕,“這個穴道據說可以止吐。”
都是網上找來的土方子。
她就只是想做點什么,趙醫生沒回郵件讓她整個人都很焦躁。
“你只有她一個朋友?”齊程又喝了一口。
“能走下去的只有她一個。”遲稚涵答得很簡單,然后歪著頭看著齊程居然就這樣慢慢的快把這杯陳皮茶喝光了,“這個止吐效果怎么樣?”
“……還好。”其實沒什么用,他會喝主要是因為這杯東西是遲稚涵做的,而且多少有些安慰劑的效果。
“那我睡會。”遲稚涵爬上床,指了指床頭柜上那一疊小說,“我們家最高雅的書都在這里了,你無聊了可以看,不過最好也一起睡一會,晚上我們還得回洋房。”
她不敢再忙來忙去了,齊程太敏感,怕他問起來,她就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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