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俊友發出律師函的那天,對方已經在小范圍的傳播這個爆料,是關于澄乙是重度抑郁癥患者的消息。”
“……”一分鐘前,還在醞釀應該怎么樣和齊寧溝通她心里面那點想法的遲稚涵迅速抬頭。
“我下飛機是半個小時前,而被公關攔下的這波爆料,在我下飛機的這半個小時內,由另外一家水軍公司發到了微博,行事作風和對頭公司一模一樣,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下一波爆料,就是齊程是澄乙的身份。”
“你知道這件事如果被爆出來的后果。”齊寧的眼睛長得不像齊家人,更為細長,瞇起來的時候,會讓人不寒而栗。
“任俊友也好,你也好,都只是前戲,重頭戲,是齊家二少爺是重度抑郁癥和社交恐懼癥患者。”
“齊程剛剛繼承了集團效益最好的兩個部門,所以股票一定會跌。”齊寧看著遲稚涵,“而我們的治療,很有可能會因為這次事情,毀于一旦。”
遲稚涵有種窒息的感覺。
來自于毫無防備的,現實的壓迫。
“處理方案,有三種。”齊寧仍然冷靜,“第一種,最為簡單粗暴,就是毀了遲稚涵私廚的名聲。”
“發通告,說明你提供的澄乙所有的漫畫全是假的,澄乙公司對你追究法律責任,并且承認誣陷任俊友的事實,所有的臟水全都潑在遲稚涵私廚這個名聲上,轉移公眾注意力,空出時間去解決真正的問題。”
“賠錢和打官司會被媒體輿論渲染的很大,你需要參與,但是不用露面,我們毀的只是那個微博賬號。而你,可以換個名字,用公司最好的資源,一到兩年內,重新開始。”齊寧笑笑,“這是我最喜歡的方案,可惜,我還想做齊程的姐姐,這事我要真做了,齊程估計會直接發病。”
……
遲稚涵有那么一瞬間,腿軟了。
這個方案,如果齊寧要求,她會做。
齊程的命和她那個只是靠著公司經營的微博比起來,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但是,齊寧居然沒選。
甚至很快速的提供了第二個方案。
“第二種,對齊程的健康風險最大,就是把你和他一起送往美國。”
“雖然我不信任你,但是你對齊程的作用一直很積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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