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水打濕了頭發,他的胳膊還反扭在背后,他只能任由潘雷幫他洗澡。潘雷擠了沐浴露轉身就看見,田遠微閉著眼睛,單薄的身子上有淡淡的粉色,水汽彌散,他的臉就像在水墨畫里一樣,反扭著胳膊,他的頭抵在墻上,怎么看,都有一股凌虐之后的凄美。怎么像是某些調教,視頻里才會出現的畫面啊。潘雷深呼吸,吞了一口口水,心里不斷地告誡自己,他可是田遠,可不是隨便的一個人,要小心對他,要珍惜他,可他媽的,真想撲上去把它吃掉啊。田遠困了,這幾天累壞了,有吃的飽飽的,洗個熱水澡他就想睡了。“你快一點洗中,我想睡覺。”田遠嘟囔著,閉著眼睛就沒看見潘雷餓狼一樣的眼神。還真是潘雷的那句話,平時把他寵得沒邊了,接受起潘雷的服務,田遠天經地義,被困著呢,自然不能自己洗澡。他幫自己洗,理所應當,再者說,他累了,他現在只想洗完了睡覺去。閉起眼睛,他沒有看見潘雷的眼神,那都快趕上冬天里餓了三個月的野狼,他就是那頓美味大餐。潘雷在吞著口水看他,他是放松身體了,潘雷在旁邊緊繃起身體。潘雷哦了一聲,加快手里的速度,這個時候可不能起歹心,他可是軍人,趁火打劫的事情不能做。雖然很可口,這幅柔順的樣子很可能這,很想親親他啊,好多天不見了,親一下摸幾把也是正常范圍,再者說了,他們都認識這么久了,那個,做些什么也可以。看看他經過水潤變得更加白皙瑩潤的皮膚,看看他慵懶隨意的神態,看看他胸前的小果子,鮮嫩可口,看看他小腹下,那有些稀疏毛發里,低垂的小頭,怎么看都是那么誘人。真想摸一把,真想揉一下,真想把他摟在懷里親熱個夠。三十歲的老處男了,積攢的是三十年的激情和力量,一旦爆發,那就不是一個夜晚可以平息的了得。心愛之人就這么站在身邊,怎么看都可口,想吃,想吃進肚子,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氣息和吻痕,想讓他從心到神都屬于自己,那種想法,讓他蠢蠢欲動。實在難以克制了,實在想去摸一下,剛要伸手探向小腹之下,田遠哼了一下。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動了一下身體,可手臂開始酸疼他皺著眉頭,瞪了一眼潘雷。混球,他想悃到什么時候啊,胳膊都疼了,手腕都麻了。“你以前洗戰斗澡不是很拿手嗎?把自己當土豆,洗洗就行了。”他五分鐘就能洗完澡,今天怎么這么慢?在他后背來來回回的摸著沐浴露,就是不給他沖水,田遠有些不滿意了。也忘記現在是他們兩個在吵架,就直接下命令了。洗洗就行了,又不需要脫一層皮。其實,他們兩個人吵架吵到這種地步,世上也挺少有的。吵架了也不忘記給他做飯洗澡,田遠就是覺得這很正常,可他看看其他的戀人們,吵架像他們這么和平,那就打不起來了。洗戰斗澡,對,他是軍人,他不干那些違法亂紀,強迫人的事兒啊。強忍下層層高竄的火氣,深呼吸,努力不讓自己的小頭站起來成為大將軍,收回欲行不軌的手,錯天小腹,在他后背摸了幾下,心里想著,田遠是土豆,是土豆,一定要把田遠當成土豆,洗洗,沖沖就行了,都快閉著眼睛給它洗澡了。心里大罵著,土豆都他們的這么誘人,那他打死也不吃土豆了。很滑溜,手感很好,摸上去的皮膚更好,腰部以下他尤其想碰觸。不行了,在忍著,他肯定爆棚,憋著一口氣,沖掉他身上的泡沫就給他裹上浴巾,把他搡出浴室。長出一口氣,終于沒有在浴室里犯錯誤。然后他開始洗澡,迫不及待的脫了了,洗了很久,足有半小時,然后他出來的時候,手上都有褶子了,一看就是泡的,至于他為什么洗這么久,不說也能明白的哦。能睡的舒服嗎?手捆著呢,他不能躺平,肩膀扭過去太長時間,酸疼難忍,腦袋肩膀抵在床上,一看潘雷出來了,馬上對他喊。他現在是想睡不能睡,看見潘雷就來氣。“把我解開,你捆我多長時間了,我胳膊疼,再說這樣也沒辦法睡覺啊。”潘雷也不搭理他,丟開毛巾躺在他身邊,扣住他的肩膀,摟住他的腰,翻了一個身,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口,這樣,睡著就舒服了。“認錯,說你不會再跑了,不敢再不聽我的話,不會再挑戰家規,我馬上放了你。”潘雷沒有忘記他們還在吵架,這個東西需要認錯。洗干凈了,也喂它吃飯了,他該認錯了。世上的人也就他這么低三下四,明明有錯的不是他,他還要給犯錯者做這做那,他是實在不能狠下心對他不管不問。就認錯,說一句我錯了,又少了不一塊肉,老子教導我們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他怎么就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呢?他的火氣消下去不少,想著他的身體洗了一次澡,火氣消下去一些。也對他沒那么氣得牙根癢癢了。“呸,老子沒錯,認個屁錯,你霸權主義還不許反抗啊,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潘雷無所謂。摸摸他的后背,摸摸他的頭發,這要是乖乖的聽話,多好。別說給他洗澡了,整天給他洗腳都愿意。可他就是不聽話,總想法兒和他對著干。“那就捆著,什么時候認錯了再給你解開,又不是我疼。”捆著,又不是沒捆過,他抓過的犯人有時候會捆三天,就捆他三天,看他認不認錯。田遠這個姿勢的能睡得著嗎?越想越生氣,他還有理了,他還把他身上那套霸權主義發揮得淋漓盡致了,他以為他就是小綿羊啊,怎么欺負都行?不給他一點教訓,他就不知道田遠也不是好惹的。張嘴一口咬住他胸口的肌肉,可勁的一口,吭哧的就咬下去了,潘雷嗷的一聲,差一點跳起來。誰才是屬狗的,顯而易見了。一巴掌打在他后背上,消下去的火層的一下又竄上來了。“給我松開!”“你給我松綁!”“那你馬上認錯!”“我沒錯,認個屁!”田遠用總比潘雷高一個章節的聲音,和潘雷大吼,誰怕誰?烏龜怕鐵錘?有本事就吵一次,何必這么捆著他,土匪呀,強盜啊,就知道打家劫舍啊。這個不知悔改的混賬東西,慣得,都是他一手摜出來的。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永遠也學不乖!還以為棒子加糖能讓他知道象牙在哪,哪知道這個混帳東西蹬鼻子上臉,伺候他他還挑三揀四,然后還恃寵而驕和他叫板,讓他叫板,老虎不發威他以為是可愛的虎妞啊。抬起上半身就把田遠又翻了過去,讓他后背對著自己。刷的一下扒下他的睡褲,連著內褲,一塊都扒到膝蓋窩,潘雷七手八腳的脫了自己的全部衣服,和他肌膚貼著肌膚,他的小腹貼著他的屁股,潘雷的小頭正好卡在他的腿間,股間最柔嫩的那個地方。竄上來的,不僅僅只有怒火,還有那什么火兒。在浴室里他都忍下去了,現在被他都挑起來了。挑起來就是一發不可收拾。早就想這么做了,脫光了他,然后吃掉,進入他的身體,讓他在自己的身下又哭又叫,讓他哭喊,讓他求饒。以為要給他一個心理準備的時候,兩情相悅了再說,可今天不讓他氣瘋了,他也不會這么粗暴。手一伸,就捏住田遠胸前的粉色小果子,重重捏一把,然后一只手順利下滑,捏住田遠的小頭。田遠在反應遲鈍也知道腿間的兇器是什么,冷汗刷的一下就冒出來了,拼命的掙扎,想往前爬,想逃離這個暴君的身邊。“死不知悔改,今天給你一點教訓,你就知道錯在哪了。”潘雷挺了一下腰身,讓卡在他腿間的孽種進入的更深,雖然沒有進入他的身體,可他能感覺得到,他的小頭頭部摩擦過田遠小頭的下邊蛋蛋,田遠拼命縮緊雙腿,只給他壓迫緊致的感覺,就像進入他身體一樣刺激。“潘雷,你敢,潘雷,你放了我,你趕緊放了我!”田遠的臉都嚇白了,他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從心里涌上來的恐懼,讓他嚇得一直瑟縮,不能在這個時候啊,不能是這種情況,就算是做,也不應該在盛怒之下。他這么做是強暴啊。潘雷才不聽他的威脅,摟住他的肩膀,就啃咬上去,啃過他的肩膀,啃得他的脖子,啃著他的后勁,氣息灼熱,親吻上了,就有些停不了手,他早就想念的身子,他渴望得到的人,看光了,過了,就差吃掉了。今天,就是今天,他一定要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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