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那般找佛窟是不行的,你要找知道佛窟的人。”蕭南風說道。
“哦?”
“你覺得,大殷丞相墨山河,會不會知曉佛窟下落?”蕭南風問道。
“他兒子都和大雙修佛有聯系了,他肯定對佛窟的事情知道得更多。更何況,殷神話自稱在閉關,大殷國事,大多都是他來處理的,他對大殷的底細肯定極為了解。”豐帝說道。
“你為什么不將墨山河抓起來,然后逼問呢?”蕭南風說道。
“呃?你還真敢想啊!”豐帝沒好氣道。
“怎么,我說得不對嗎?”蕭南風笑道。
“我當然知道,抓了墨山河就能找到佛窟,但,你以為他是那么好抓的?他周圍護衛無數,其中金仙級強者就不止一個。他還一直待在大殷仙都,我若去動手,稍有動靜,就能引得全城圍觀,怎么抓?一抓,我就完蛋了。”豐帝說道。
“可若在大殷仙都外抓他呢?”蕭南風說道。
“城外?你是說等他出城,埋伏他?呵,你以為他很蠢嗎?他每次出城,都是悄悄離開的,誰也不知道他的行蹤。”豐帝搖了搖頭,繼而,他陡然瞳孔一縮道:“不對,你既然這么問了,你肯定不會無的放矢,你能知道他什么時候出城,并且知道他出城的路線?”
“你若是有興趣,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蕭南風說道。
“當然有興趣,只要不在大殷仙都內動手,我都敢去抓他,你要怎么做?”豐帝驚喜道。
“既如此,那你就準備吧。對了,你到時不會直接闖過去吧?”蕭南風說道。
豐帝沉思了一會道:“我到時假冒個身份過去,你覺得我冒充誰比較好?”
“你就冒充一個天庭戰神如何?”蕭南風說道。
“冒充戰神?這不是給你添麻煩嗎?這時候,他們會相信嗎?而且,會不會懷疑到你?”豐帝驚訝道。
“你別管他們信不信,你只要將水攪渾了就行。”蕭南風說道。
“聽你的。”豐帝卻無所謂道。
“好,那我們就一起籌備吧。”蕭南風笑道。
他攛掇豐帝去抓墨山河,可不是幫豐帝,而是在幫湯小乙。
之前,湯小乙幫忙找尋張凌君,做得終究有些太粗糙了,很容易暴露湯小乙,所以,他必須要給湯小乙打好掩護,抹去他身上所有被懷疑的痕跡。
此次這個局,不但他可以得些好處,還能撇清湯小乙的嫌疑,再給豐帝找點事情做,不至于天天盯著他的秘密。
至于對付墨山河,他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墨山河派了大量強者在迎客島外監視著他,其實就是變相軟禁他,只待徹底和天庭撕破臉皮,好拿他的人頭祭旗,本就有大仇。給墨山河添點麻煩,豈不是更好?
蕭南風在迎客島中耐心等候著事情的發酵。
果然,數日后,事情就成了。
大殷仙朝新一屆的下品仙人武舉,定在大殷仙都東面的一片山脈,大殷廣邀天下強者參與,只要是下三品仙人,都可以報名。武舉第一者,可入大殷為官,還可以得到一件重寶。而且,這次武舉也在彰顯大殷實力,邀請天下各大勢力的天仙都參與,以壯盛況,哪怕勝出后,不入大殷為官,也可以帶走那件重寶。
“呵,武舉的規則,果然是想怎么變就怎么變。這次的重寶,居然是太陽真火塔?墨山河對我修行功法還真是了解啊,居然拿出了如此重寶?”蕭南風露出一絲滿意之色。
又數日后,一名紫毛怪物匆匆趕來。
“蕭戰神,有少主的消息了,剛剛,有封信函忽然飛來,我想找尋投擲信函之人,卻已經找不到了,信函中有少主的玉佩。”那紫毛怪物說道。
“哦?”蕭南風接過信函。
果然,信函中還夾著一枚玉佩。
“錯不了,這就是少主的玉佩。這是當年我們找人煉制給少主的生辰禮物。”那紫毛怪物說道。
蕭南風打開信函查看,卻見信函中寫著:
……
蕭南風,想要知道張凌君的下落,你就入大殷武舉,我在大殷武舉中等你。
……
信函很簡單,蕭南風也猜到,這就是墨山河的手筆,可是這枚用來取信他的玉佩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墨山河怎么會有張凌君的玉佩?
蕭南風神色一凝,想到了緣由,玉佩的出現,說明張凌君的屬下中,有大殷仙朝安插的奸細,這塊玉佩極可能是這些天,剛剛由奸細從天庭的張凌君府邸偷出來的,目的是為了引他入局。
“大殷的水還真深啊!”蕭南風凝重道。
若沒有今日之局,他還不知道身邊居然如此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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