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有你這么舒服?攜美同游鳳凰古城,游山玩水這么舒服?”燕北尋道。
我一聽就撇了艾唐唐一眼,游山玩水?應該改成跋山涉水運尸體吧,最后小命差點都丟了,不過我也懶得和燕北尋說這事,相反,我對他的遭遇還挺好奇。
“我隨便找了個鄉下,準備住兩天再回來,結果那村子一個三十多歲的寡婦把我看上了,那村子的村民還真是彪悍,全部攔著不讓我走,非得我跟著那寡婦過日子。”燕北尋苦著臉說:“我特么是趁著大半夜,說出來上廁所才逃回來的。”
我一聽,頓時樂了,得多饑渴的寡婦才能看上燕北尋這個家伙啊。
燕北尋見我不相信,也不過多解釋,輕輕的擺了擺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嘆氣道:“你不懂那種被圈養的滋味。”
“那個寡婦眼睛難道是瞎的?圈養你。”我忍不住搖搖頭,我也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打擊燕北尋這家伙。
燕北尋一拍自己的大腿,吆喝道:“哎呦,真不是哥哥我吹牛,那小寡婦,看著我的眼睛都放綠光的。”
“得了得了。”我懶得跟燕北尋繼續討論這個話題,隨后我們又扯了一些其他東西,看店里不忙,一起出去吃了個飯。
一晃,一個月就過去了。
燕北尋天天往外面跑,在外面玩,壓根就沒心思管這個店,艾唐唐偶爾忙不過來,我便去給她抓抓藥,打打下手。
期間我還問過燕北尋嶗山那邊的情況,燕北尋只是搖頭,說還沒有結論下來,最后到底是余文拓的孫子當上掌門還是孫小鵬當上,還未可知。
我聽說余志信那小子沒死,心里也挺納悶,當時那家伙應該沒有跟得太緊,所以金奎鼎炸毀墓道的時候,沒把他給順便干掉,要是把他干掉了,孫小鵬也沒這么多麻煩事了。
心里雖然擔憂孫小鵬在嶗山的情況,但幫不上忙,想再多都是扯犢子。
這一個月倒是沒出什么事,天天就是陪著艾唐唐抓藥,看電視劇,都快閑出個蛋了,一天,我接到了來自張天的電話。
當時我看他小子打電話,心里還一陣感動,還知道給師父我打電話,我接起電話,張天就在那頭說:“師父,幫幫忙。”
草,當時氣得老子差點掛斷電話,這小子,去北京這么久,不來個電話就算了,打電話過來找我幫忙,最起碼得先問候問候我吧,開口就是幫忙。
“你小子咋了,在那邊打架被抓了?”我問。
按照張天以前那德行,在合川無法無天慣了,說不定還真是打架。
“不是不是,我們這邊不是剛剛開學嗎,我們軍訓完出去喝酒,三個女同學不見了。”張天說。
“女同學不見了?報警啊。”我疑惑的問:“還有人敢在北京綁人了?”
“不是綁人,情況有點復雜,這樣吧,你先來北京,我當面告訴你。”張天道。
見張天都這樣說了,我答應下來:“那行,我去機場訂機票,估摸著下午能到。”
“恩,快點就是。”張天說完便掛斷電話。
我奇怪起來,哥們我又不是警察,張天找我肯定是遇到靈異案件了,并且應該還比較棘手,不然張天自己就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