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景象,裴疆的眼神幽深得似沒了邊。
玉嬌尚未沒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狀態,只疑惑的喚了聲“裴疆”,嗓音嬌嬌軟軟的,是讓人一聽便渾身酥軟的軟糯。
裴疆暗暗的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隨即起了身,坐在榻上,替她把凌亂的衣服攏好,低啞著嗓音道:“成親之前,我會控制好的。”
玉嬌在聽到他這話的時候,似乎才慢慢的想起來了他們此前做了些什么,臉頰頓時像是被火燒一般慢慢的滾燙了起來。
驀地從床上做起,抓著自己的衣襟,羞得不敢看裴疆。
屋外再傳來吳管事的聲音:“裴姑爺,小姐,時辰過了!”
玉嬌忙拉著衣襟站起了身子,磕磕絆絆的道:“我、我先、先回屋了……”
說著頂著大紅臉惶惶的跑出了裴疆的屋中,即使外邊冷風吹得厲害,玉嬌卻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身子冷,反而由里而外都熱得慌。
房門關上后,裴疆在榻上平躺下,定定的盯著屋中的橫梁。回想方才只差一點他便會把那小衣的繩子解下,小衣之下是如何驚艷的一番景色,他難以想象。
想到此,裴疆的喉間滾了滾,呼吸也重了許多。
不能再等了,待會淮州,必須得成親。
玉嬌匆匆的跑回了房中,脫了鞋和外衣上了床便直接把自己裹在了被窩之中。
主子方才慌慌的從裴姑爺屋中跑出來,再有現在這般反常的舉動,讓青菊和桑桑二人面面相覷,但也沒有過問不該文的,在屋中燒了暖爐后,便退了出去。
玉嬌察覺到兩個婢女都退了出去,才輕顫著手解開自己的衣服,看到自己胸口上邊的點點紅痕,又瞬間紅了臉。
紅了臉的同時,心里邊也有一些些微妙的感覺——原來并不會像夢中那么難受。
雖很是羞人但是還有些些的舒服和酥酥麻麻的感覺,。
玉嬌又疑惑了,夢中的自己哭得如此凄慘,這是為何?
想著想著,便不經意的想到了定親那早她給裴疆送早膳,卻遇上他沖澡的畫面。
除了他那光著的結實上身外,往下便是那鼓起的……
玉嬌瞬間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想到他那,便會莫名覺得無比的羞臊。
無論是那日,還是在夢中雖都看得不清晰,但她隱約知道,他是用那地方欺負的她。
玉嬌臉色紅了又白,害怕的同時也犯了難。
她該怎么與他開口,開口商量成親之后別用那東西欺負她?
——
沒等玉嬌想要怎么商量,裴疆接下來的這些天都早出晚歸的。
那日從米行回來的下午,錢家的老爺便帶著厚禮上門道謝來了。
隨之裴疆請他到書房議事。在書房待了好半晌,出來的時候錢家老爺也依舊是帶著笑意的。
錢家老爺從玉府別院離開后,便讓人準備了兩艘船備用。
三日后,錢家的人才趁夜來把米糧給運走了。
畢竟救了自家兒子這獨苗,錢老爺自然不會拒絕裴疆讓他幫忙把米糧送到幽州去。
錢老爺隱約知道幽州等地已經開始鬧蝗災了,心中揣測玉家要把米糧送到幽州的用意。
玉家莫不是想要借此來與朝廷搞好關系?
仔細想想若是玉家真能與朝廷搞好了關系,而同時他們錢家與玉家交好,這幫忙一事絕對是百利無一害。
琢磨到了玉家此舉的目的后,再當裴疆要求暗中行事的時候,錢老爺沒有多想就答應了。
而這邊當玉嬌知道裴疆要走的時候,已是他臨行前的一日了。
“你怎從未告訴過我是你要去?”玉嬌的臉上帶著惱怒之意。
雖然這幾日他都早出晚歸的,但都回來與她一塊吃午膳和晚膳,然后才出去。玉嬌很喜歡這種相處,也以為在這榕城待著的這兩個月,他都會陪著她。
誰知道兩人這才甜蜜幾日,他就忽然告訴自個,他要離開兩個月,而且還是在臨走前的一日才說的,這擱在誰身上,誰也會生氣!
裴疆如實道:“怕你不高興,便沒有說。”
玉嬌皺著眉,瞪著他:“怕我不高興,所以你現在才和我說?”
裴疆點點頭。
玉嬌呸了一聲,語氣甚是兇巴巴的:“我現在也不高興,你還不如不和我說呢,難道我氣的是你要去幽州嗎?不,我氣的是你今日才說,幽州等地偏北,入冬后還會下雪,你連厚衣裳都沒幾件,還有半日和一晚上的時間了,我要怎么給你準備衣服和口糧?!”
說著說著,玉嬌越來越氣,最后磨牙道:“你明日別想我去送你,冷不冷也和我半點關系都沒有!”
說完了這氣話之后,怒氣騰騰的轉身離開了。
裴疆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想到玉嬌的怨,唇角卻是微微勾起的,從而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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