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強有力的庇護,魍魎頓時覺得自己底氣強大起來。點完頭,不用妖嬈繼續交代,魍魎立即雙手插腰,一幅“你惹小爺你去死啊”的得瑟表情指向發呆中的云紫衣……
他憋很久了!
“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婦人!”魍魎罵得唾沫橫飛。“最開始暗算印迷師弟,現在又來暗算我!你有沒有人性?猊卵還沒有找到你就暗中對我們所有人下手,找到猊卵后那我們豈不是要死無葬生之地?”
“你看印迷師弟左手現在還不能動,要不是我蘇師弟突然晉階把我救下,我也會被那黑影吞了吧?”
“我不服氣啊!為什么就只有你這個惡毒的家伙能看木簡上的內容呢?我們也要看,不然你又隱藏什么信息來暗算我們怎么辦?我魍魎還沒有老婆,沒有享受完這個世界,不想死!”
魍魎的謾罵死命地向印迷身上靠,貌似是申述自己的委屈,其實句句不離印迷的痛處。
本來印迷已經壓下心中對云紫衣的怒火,可是他原本也是倨傲的人,被魍魎一挑,怒火頓時再次熊熊燃燒起來。
看來云紫衣這個賤人是死性不改,看到魍魎已經沒有什么戰力便想利用地穴中的陣法殺死他,丟下這個負擔。與心腸這么惡毒的女子為伍實在是讓人脊背發涼。
妖嬈錯愕地看著唾沫星子橫飛的魍魎,沒有想到這鬼臉男子悟性這么高,瞬間就以毒舌讓印迷與眾人將矛盾的焦點轉移到了云紫衣的身上。
“你這個白癡給我閉嘴!”
云紫衣剛想對魍魎動怒,就只見一臉暴虐的蘇又把那野獸一樣的目光投在了她的身上……還有眾人,除了印迷與景天穹之外,就連摩格也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向她。
“我沒有……”
云紫衣氣得七竅冒煙,可是聲音在眾人的視線下卻不由自主地低了八度。
她死死地捏著手中的木簡,這是她在猊卵地穴中立于不敗之地的最后依仗,所以就算被人威脅,她也不會交出去給別人看。
“剛才那陣后的黑影,木簡中確實沒有寫,也許是木簡記載的年代與現在隔了萬年甚至幾萬年,所以地穴中某些未知的東西發生了異變也說不定。”云紫衣急著給自己辯解。“而且之前那么多陣法,我也沒有說錯一個,我又不是傻子,在這地穴中怎么可能對各位同伴下黑手呢?不為別的,我云紫衣還要給自己留個活路,大家說是不是?”
云紫衣臉上寫滿了誠懇,沒有那種咄咄逼人的傲氣還算一個讓人憐愛的少女。
“印迷師弟……最開始的時候真的是場誤會。”云紫衣擠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向印迷走去。
“哼!”印迷一退,倒也不被云紫衣的外表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