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圣地圣王尖銳的聲音在天空中隆隆震響。
“連我們自己都不大知道太尊隕骨到底代表著什么意義,可是現在隕骨卻連連失竊,這明顯就說明顯盜骨者十分清楚四枚太尊隕骨的價值與用法。這樣的秘密,涉及天宗最高的機秘,你憑什么說一力承受!你一顆腦袋,根本就不夠天宗長老們一根手指頭砍!”
星月圣地圣王的嘲笑與揶揄頓時讓邈云東額頭上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
的確,他的本意是自己犯下的錯誤自己來彌補,但那星月老不死的難聽的話卻也直接戳中了他的軟肋!
這么大的事,他天門一脈,根本就兜不住!
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邈云東一臉惶恐地說道:“不錯,此事茲事體大,根本不是老夫與天門宗可以解決的問題,此時還得請諸位道友從長計議,想出討回隕骨的萬全之策來。”
“就是就是,這也并不是天門一脈的過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萬不能再相互指責,應該靜下來想想對策才好。”
“你們也不想想,能連闖兩大禁地而不被兩宗人發現的高手到底有著多么恐怖的實力!我酒山禁地布施的可是上古禁陣,九死一生都被那賊人給破了!神宗內能破那禁陣的為數不多幾人,全都在當時不可能出現于禁陣中,那么次局極有可能隱藏了上千年,與我宗悉知禁陣又早已經隕落的某些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這里面的水……可深呢!”
神宗圣王赫連川立即做起了和事佬。
此時他為什么這么好心腸不多踩邈云東幾腳?那是因為神宗也不小心失過一枚隕骨,要是現在天門宗的失誤他不說些好話把它略過,難不成真的追究起源頭來,神宗陪天門一起倒霉嗎?
所以竭盡所能,神宗圣王赫連川把整件事描述得更加繁雜而值得揣摩。
“哼!”
聽了赫連川的調解,星月圣地的圣王只是冷哼了一聲,卻沒有再說話。
上四宗各自守護隕骨的方式各不相同,而且其中玄妙和陷阱都不被其它人知曉,為的就是防止某天四宗高層內出現一個居心叵測的位高權重者,以一人之力悄悄把四枚隕骨悉數集齊。
所以就連這四宗圣王,都不清楚對方的隕骨放在哪里,又用什么居然的方式守護。
看到自己堵住了星月圣地圣王那張凌厲的嘴,神宗圣王赫連川這才舒了一口氣又轉向早已經臉色發青的天門圣王邈云東。
“云東兄,我聽聞自遠古起,四宗隕骨守護者們都暗傳天門的守護禁制最牢不可破,就算被破,也一定有辦法把隕骨找回來對不對?因為聽說你們的護陣之物……是一只活物?”
聽到赫連川的訊問,邈云東這才身體一震,而后打起精神來向其它三位圣王解釋。
“不錯,我天門宗的隕骨守護者,的確是一種永遠不會死亡的奇異物種。不過它完全不是什么光明之物。”
說道這里,邈云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心里又把將那濕婆招惹到天門宗內的瘋子圣王給狠狠地唾罵了一通。
是不是光明之物,對于三大圣王來說并不重要,為了追求強大的戰力與禁制守護之力,誰家還沒有些齷齪事啊?
“那不死之物的身上,原本烙印著一枚我天門宗的烙印,用先祖留下的幻器,理應尋到它的蹤影才對,但是老夫用動大量靈氣以先祖幻器呼應它的氣息,發現它既沒有死亡,也沒有留在天門宗內,而是在一個位置不確定的遙遠時空,微弱地散發出氣息。”
邈云東陳述著事實。
也許此時就連遠在冰封城的妖嬈都沒有想到,天門宗內還有濕婆的追蹤幻器!
“什么意思?是那看門狗被人鎮壓和封印了嗎?”星月圣地圣王那不屑的聲音再次響起。其實心里對天門宗的“不死妖物”一說,也絲毫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