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嬉皮笑臉,好似一點都沒有把人嚇到吐血的忐忑。
“你隱藏得好深哇!”
你了半天,呆子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第一句就道出了自已心中最大的震驚!
從師尊師叔們的描述中……他知道眼前的兩位年輕后輩,一個與遠古的龍戰皇有很大關系,一個傳承了莫里斯尊王的幻器。理應是這世上最光明與正義的人物,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其中一個身上帶著足以媲美魔皇的暗力!
這個消息要是讓五位師傅師叔知道,只怕他們的老肝都會被直接震個粉碎!
呆滯于原地數秒,呆子覺得發生在自已身上的一切他已經無力自行理解,所以他的心境立即屈服于妖嬈和龍覺期待的目光之下,緩緩陷入自已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里。
“那個禁制啊……”
呆子的聲音帶著一股追憶的意味。
“的確是用來吞噬暗力而用的。”
“曾經每次離開雷鳴城,我都想趕快逃回初元去,與幾位師尊師叔待在一起,實在是太可怕了,完全不知道哪一日被他們發現我的秘密,我就會被他們挫骨揚灰送入地獄去。不過魔祖的禁忌又實在強大。”
“如果以暗力破界,立即會遭遇一股莫名陰風的蠶食。身體無力,七竅流血,渾身生機靈氣通通不被自已掌握地從皮膚鉆出。”
一想到那些不良的回憶,呆子就情不自禁地打起哆嗦。
“好在我還身負土元素的力量,第一次破界的時候,一察覺自已被莫名的力量開始吞噬,我就下意識地收回暗力,把土元素凝結于自已身側,因為當時進入的距離不深,所以短暫地迷惑了那吞人陰風,只拖著半條命從黑暗里掙扎出來。”
“那一次師尊還以為我與魔族大戰一場,搞成極為狼狽的模樣。很慈祥地照顧了我數個月我身上的傷口才有緩緩恢復的趨勢。”
“那陰風的第一吞噬條件是暗力,若是不以暗力破界,的確能生存更長的時間,但是無論多強的人族光明系召喚師都走不穿那無盡的黑暗。”
“我曾經以破界來歷練自已對暗力的封閉能力,時隔很長時間才想明白,對人族召喚師那么唾棄的第一魔祖,又如何會輕易讓人族召喚師好過?”
“光明系的召喚師進入后,沒有第一時間被陰風追逐,那是因為其后還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在等待著他們。呵呵……幾萬年了,我一直只能邁入禁制一兩步,要是真的身陷下去,我明白,到最后我一定耐不住折磨,直接爆發暗力求那陰風給我個解脫!”
呆子冷笑著說道。
此時倒輪到妖嬈與龍覺微微震驚,他們原本只想試試呆子是不是黑暗屬性的召喚師,卻沒有預計居然從呆子的身上挖到這么多有用的東西!
在呆子的描述中,他才是雷界人族中,嘗試破界次數最多的變態。
而且所有事實,都與先前妖嬈與龍覺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只怕破界……只有魔族本人的烙印才可以通過。無論光暗,通通絕殺!
“現在你們都知道了?還想從我這里知道些什么么?”
呆子的秘密對妖嬈和龍覺二人戳穿之后,臉頰上再也找不見那種木訥的表情。一個身負暗力又多次嘗試破界的變態,又豈會是池中凡物?
他那狹長的眸里,閃爍起湛湛神光。
“暫時沒什么想知道的了,就想再問一句,等一下,跟我們站在一條戰線上么?”
龍覺微微一笑,知道妖嬈要強逼五位遠古大能放下對血老頭的執念,要是自已這方多個呆子,也好有多一個人來為自已說話。
“啥?”
呆子一愣,還完全沒有搞清楚情況。直到聽到妖嬈那句讓人五內重傷,瞬間三觀毀滅的陳述。
“忘記告訴你了,打死雷鳴城主的人,是我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