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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豐詞極其謙恭,比一般監生還要謙柔一些。
張原聽尚豐說“國破屈辱”,頗感驚訝,心想:“難道琉球已經被日本侵占了?”初次見面,不好細問,便道:“那好我等就以兄弟相稱,已是午時,尚兄可肯賞臉,一起去小飲兩杯?”
尚豐大喜,他雖是琉球王子,但不是世子客居金陵,無依無靠,從六部官員到監生士子,對他都是不冷不熱,很少有人主動與他交往,這個張原才華橫溢、大名鼎鼎,卻對他如此客氣,這讓尚豐喜出望外,忙道:“自當在下請客,在下雖是外藩,但年初就到了金陵,兩位張兄初至,正該由在下請客。”
寒暄間,尚豐的兩個shi臣也交卷出了號舍,小跑著追上來向尚豐見禮,尚豐向張氏兄弟引見他這兩位shi臣,一個叫蔡啟祥、一個叫林兆慶,都是二十多歲,頗有精悍之sè,蔡啟祥向張原、張岱道:“在下祖籍福建莆田,先祖乃是蘇黃米蔡的蔡學士。”
林兆慶道:“在下祖籍福建泉州,先祖是梅妻鶴子的林和靖先生。
后人好攀扯前代同姓名人作祖宗,這不稀奇,尚豐道:“洪武帝曾應敝國先王之請,以閩地三十六姓入琉球,大明于我琉球乃是父母之邦。”
張原便邀蔡、林二人一起去飲酒,五人出了貢院龍門,卻見張萼帶著福兒和馮虎在外面已經等候多時了,張萼開口便道:“房子已經租下,勉強住得,一應器物我已讓來福、能柱他們去買新的,雞鳴山下房子正在灑掃除草,明日便可入住。”
尚豐三人又趕緊向張萼見禮,張萼也喜歡交朋友,只要不惹著他,他是很仗義的,聽說尚豐是琉球王子,笑道:“今日結交一個王子,有趣有趣——尚兄,以后請我兄弟幾個去貴國游玩游玩,如何?”
尚豐道:“只要賢昆仲肯賞臉,在下是求之不得。”
貢院龍門不遠處,便是小秦淮河,這是秦淮河支流,在武定橋分岔,過太平橋重新匯入主流,這一河段流經金陵最繁華之地,所謂貢院與舊院隔河相對,指的就是這一河段—
立在秦淮河岸邊的樹蔭下,張萼用折扇遙指對岸朱欄綺院、lu臺水樓,說道:“我們去幽蘭館訪王微如何,那女郎說了要請我們喝酒的,尚兄三位,一起去吧,向船工打聽一下就知道幽蘭館在哪里。”
張岱、張萼都是興致勃勃,尚豐三人則是面面相覷,尚豐在金陵已經半年,自然知道幽蘭館是什么去處,以他現在這種尷尬身份,實不宜涉足煙花之地。
張原有意結交這個琉球王子,說道:“大兄、三兄,你二人去尋王修微,我陪尚兄三位就在這邊酒樓飲酒敘談。”
尚豐頓時臉現喜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