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這么,不恰當。
這位齊夫人真是沒看出來啊,表面上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處事也挺大得體的,沒想到還是個妒『婦』?
人家都另嫁了,你也都嫁給那位齊大人了,十幾年的事了,還能再找到人家上?這是做什么?示威?還是顯擺?
或是人當年婚事作罷中另有隱情?是齊夫人當年『插』了一腳,所以壞了人的婚事,那她為何今日又找了來?
“我跟你們,這事我知道點兒。當年李家給她親,曾經看中過一個新晉解元,好像是那位李侍郎的學,可對在家鄉經有未婚妻了,李家也不知知不知道這事,反正通過親戚和那家接觸過,后來這事不了了之了。
“你們也知道,當時朝正值多事之秋,應天知道這事的沒幾個,再后來李家去了北地,就更沒人關心了。然后你們猜我之前還發現了什么?”
“發現了什么?別賣關子了。”
“這位北晉的副使齊大人就是當年那位解元。”
聽到這句話,他幾人俱是一抽氣。
……
這邊,李雅清經快維持不住臉上的笑了。
她沒想到這位傳中大得體的薄夫人,竟會出這么不得體的話,關鍵是她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駁。
她不是為這個才來找她?那她為何會對人好奇,還主找過來?
她想著,經過這么長時間,對應該也知道了她的身份。
不管對怎么想,有這層關系在,對現在過得也不差,也貴為一品誥命夫人了,自然不希望這種舊事人知道。只要她找過來,對不管基于什么原,都應該會跟她有一番談話,而且是沒有他人在場的單獨接觸。
誰知這個顧玉汝,先是拉住了那位廖夫人,又當面了這么一番話。此時李雅清不用往四處看,就知道四周肯定有許多耳朵,可能這些‘耳朵’經私下議論起來了。
她該怎么辦?
這還是李雅清一次碰見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官夫人,粗魯莽撞得像之前她見到的都是假象。
這事若是處理不好,且不她的目的,她的名聲肯定至少壞一半,而且在未來的日子,這將成為應天所有官夫人官太太茶余飯后的談資。
“薄夫人怎會如此?難道你之前跟齊……他訂過親?我怎么沒他過這件事,薄夫人,我想你是誤會了……”
顧玉汝也沒什么,任她解釋,只是微微笑著,輕搖著手的團扇。
孰高孰低,一可見。
李雅清咬住下唇,圈微微有些泛紅,看起來十分可憐。
“不管薄夫人信不信,我是真不知道這件事,也不是為此事而來。”
廖夫人在一旁皺起眉。
只要是正妻的,估計沒人不熟悉這種做派,一般也就只有妾裝可憐時才會這樣。對于那些夫人太太們來,打死她們都不會在人前『露』出這種表情,更是深深厭惡這種做派。
“齊夫人,不是我『插』嘴,不是就不是,你哭什么?你這倒弄得好像我們欺負了你,本來也是你找上我們的。既然不是那就算了,薄夫人也沒盯著這事不放,我冒失點替她做個主,這事就算罷了?”
“廖夫人怎會冒失,我還要謝謝你才是。”顧玉汝道。
“謝什么。咦,你看那邊是不是趙夫人?她才不是要找我們什么?”人一邊著,一邊匆匆就走了。
留下李雅清站在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
當然,鉆地縫肯定是不可能鉆地縫的。
之后的宴上,李雅清依舊還在,作為東道主的汝南侯夫人還從中了勸和的話,大家一通裝模作樣的你來我往,之后是一陣湊趣的歡聲笑語,這事似乎就算過了。
但,真的過了嗎?
至少通過這事讓顧玉汝感覺到了件事,一是李雅清對自己有所圖,二是此女不簡單。
一二是相輔相成的,為她不簡單,她所圖甚大。
你想想,若是換做普通臉皮薄點的『婦』人,早就該羞回家了,至少也得十天半個月不出門,等這事過了再出門見人。可這位齊夫人倒好,當時都那樣了,一會兒就像沒事人一樣,似乎還想和她‘重歸于好’?
“今天還要謝謝廖夫人幫我解圍。”
“謝什么,我倆之間可不用謝,不過——”廖夫人頓了頓,有些欲又止,“我總覺得她還有什么目的,總之……你最近多留些心。”
等目送廖夫人的馬車走后,顧玉汝才皺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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