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的短劍。
黃銅鍛鑄的短劍沉重而鋒銳,在他可怕的力量之下化作了希維爾奪命的鐮刃。
轉瞬之間,沾滿鮮血的短劍深深沒入了另一端的墻壁,血花飛濺,一截粗壯的小腿跌落在了地上。
斷口處血肉模糊,碎裂的骨骼與肌肉混攪在一起,看起來觸目驚心。
一時間竟難以分辨究竟是被利刃切斷,還是被蠻力砸斷的。
沒有理會光頭男人因劇痛抽搐而導致蜷縮的肉體,約書亞在拋出短劍的同一時間便以蠻力掙脫了鎖鏈,跨步沖向了對方。
他的雙目中閃過一抹對戰斗的狂熱,戰意如同噴薄的火焰在嗜血欲望的催化下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但在這狂暴的戰意之后則是宛如卡尼亞絕望冰川般的冷靜;他始終注意著對手的一舉一動,一個細微的眼神,一個隱秘的動作,任何一點細節都可能暴露對手下一步的行動。
不過,這種約書亞始終保持著的良好習慣在這場差距懸殊的戰斗中,很明顯沒有起到它應有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