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愛情里的事,不都講究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么,既然有當備胎的想法,就得有悲劇的打算,不是所有人都能當備胎的,不是么?”潘潘搖頭道。
“唉,也是啊,我當年就碰到一個女姓朋友,那個悲催,談了個男朋友,那男的死活不向別人公開他們情侶的身份,我那朋友問其原因,那男的說,其實他還喜歡一個女的,要是讓那女的知道他有女朋友了,就沒希望追到那女的,我那女姓朋友,還真他媽同意了那男人的話,兩人一邊談著戀愛,一邊還幫那男的追那女的,悲劇吧?更悲劇的是,后來那男的把她給甩了,去找了別人,然后那女的再談了一個,后來甩了我朋友那男的回來了,她就巴巴的把那個已經談了兩年的男朋友給甩了,再回去找那男的,結果那男的說,現在他還沒準備還,兩人都在不同的省份上學,讓那女的等他兩年,如果兩年過后,他們的心還在,就在一起。我草,真是艸蛋,這不就是讓人家當他的備胎么,還等兩年呢,二十多歲的女人,哪來那么多兩年可以等的?而且說什么心還在,還不是打算這兩年里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如果有更好的,神馬兩年之約,都是浮云,我那朋友還在那巴巴的等兩年過去了,所以我很反感這種找備胎的想法。”
“喲?你這么關心人家呢?”琳達幽幽的開口了。
“哪兒啊,我就看不慣這件事而已。”趙鐵柱忙把自己給摘了出來,“我和她只是初中同學而已拉。”
“真的是初中同學。。。而已?”琳達玩味的盯著趙鐵柱。
“老師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對你的學生,你怎么能這么不信任呢!”趙鐵柱一臉的受傷,直接舉起酒杯,“來,老師,為我受傷的心靈,喝一杯。”
琳達舉起杯子,眼中閃著異樣的神彩,“嗯,喝一杯。“
“有殲情。”潘潘看了一下兩人,暗暗點了點頭。
這頓酒一直喝到了十點多,胖子主任擺足了低姿態,趙鐵柱沒也一直揪著人家不放了,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古話說了這么多年,是不會錯的,其實趙鐵柱倒希望這胖子主任的脊梁能硬一點,就像他趙鐵柱一樣,調戲了就是調戲了,你能咋滴,但是身份不一樣,趙鐵柱有他的依托和屏障,而且趙鐵柱都只限于嘴上而已,不像這胖子主任,那真的是色中惡鬼,趙鐵柱看著一群所謂的文人對自己一陣的卑躬屈膝,不由的想到,這年頭,一切還是得實力說話啊。
席間林文等人也旁敲側擊了一下趙鐵柱這車的來歷,但是趙鐵柱喝雖然喝的挺多的,腦子卻不迷糊,只說是找朋友借的,至于說是哪個朋友,他也沒細說。
酒席散去,林文站在門口看著趙鐵柱幾人離去的身影,低聲對一旁的胖子主任道,“這人不簡單,明天我去問問我的老板,看這25號車,到底是省里誰的座駕。”
“表哥,按理說,這省里大佬的座駕,不都是有規定的么?比如省委書記是1號車,省長是2號車,省委副書記是三號車,不都這樣的么,這25號車是誰的,不就一查就知道了?”胖子主任一陣疑惑。
“我之前有去看過,這25號車是以前一個副省長的座駕,只是前段時間咱們fj官場發生的那件事你知道吧,你們學校歐陽浩和孫豹的老子都進去了,最后扯出來了一個副省長,就是原來25號車的主人。”林文眼里閃著異樣的光芒。
“你是說???”胖子主任眼中露出一陣驚駭。
“我什么都沒說。”林文笑著就走出了酒店。
(晚點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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