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曦皇寢宮外,曦馨兒一大口鮮血噴出,神色蒼白如紙,五臟六腑都猶如被烈火炙烤,難受無比。
但身上創傷,遠遠比不過心靈的震撼。
正如曦皇所,她也是大道修行者,當年因為機緣巧合,沾了姬天佑的光,領悟了五行大道。
出于對曦皇的敬重維護,對姬天佑的感恩,她對蕭塵印象極差。
故而剛才那一刀,她動用了全力,連五行道則都用上了。
但……
蕭塵坐在床榻上動都沒動,隔著那么遠的距離隨手一揚,居然就完全碾壓了她的五行道則,把她從曦皇寢宮轟了出來。
“怎么可能這么強?”
曦馨兒無法理解。
同樣是大道修行者,差距如此巨大嗎?
“看在她的面子上,放過你這一次。但記住,你若敢再對我揮刀,我保證誰都救不了你!”
曦皇寢宮內,冰冷的話音傳至。
每一個字,都猶如大道轟鳴,震顫這曦馨兒脆弱的心靈,令她感受到難以喻的恐懼。
她撿起掉落在旁邊的刀,拖著重傷的身軀,一語不發,離開了這里。
……
曦皇宮內發生的事,曦皇一概不知,因為此刻的她已經出了無憂城,來到一處僻靜荒野。
“鱷玄冥,本皇已經到了,你還不出來?”曦皇語氣太冷漠地喊道。
“哈哈……曦皇果然藝高人膽大,一個人就敢出來赴約!”
伴隨一陣朗笑,數道人影飛速而至,落在曦皇面前。
正是鱷玄冥、鱷風來、鱷鵬以及鱷族兩名神帝強者。
“你們還沒離開,一塊到齊了?”曦皇內心覺得古怪,但有恃無恐,并不驚慌,冷冷道,“鱷玄冥,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曦皇是指什么?”鱷玄冥道。
“你說本皇藝高人膽大,一個人敢出來赴約,下之意,本皇會遇到危險?”曦皇道,“你難道還敢在這埋伏本皇?”
“哈哈……曦皇說笑,我怎么敢埋伏您呢?”鱷玄冥笑道,“我可是遵從曦皇旨意,認真去查探了段擎蒼和九死邪帝的下落。”
“你有消息了?”曦皇問道。
“不僅有消息,人我都帶來了!”鱷玄冥說著,又大喊道,“司空圣前輩,曦皇想見您老人家,不出來行禮嗎?”
“曦皇要見老朽,老朽豈敢避而不見?”
語甫落,夜空中一道詭譎身影劃過,轉瞬已是出現在曦皇面前。
此人渾身裹著黑袍,不僅遮住了面貌,更是連氣息都遮住了,不露一絲破綻。
“司空圣,見過曦皇!”黑袍人略微行禮,以示尊敬。
“你真是司空圣?”曦皇警惕地打量著黑袍人,內心不知為何涌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如假包換,這世上敢冒充九死邪帝的人沒幾個,敢在曦皇您面前撒謊的,更應該寥寥無幾。”司空圣道。
“那好,你隨我去回曦皇宮,有人想見你。”曦皇道。
但司空圣聞,不為所動,帶著一絲嘲弄意味道:“曦皇,你真是墮落了呢,居然背叛公子,向著一個外人?”
曦皇神色一寒:“放肆,司空圣,你以為有姬天佑撐腰,本皇就不敢殺你嗎?”
“殺我?”司空圣聞,譏笑道,“曦皇,公子已經知道你背叛,大發雷霆,你自身都難保了,還這么大威風?”
“姬天佑知道又怎么樣,事到如今,難道我會怕他嗎?”曦皇嗤笑道,“他人在哪里,怎么不看出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