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看看,我這眼皮怎么老跳呢舒悅總覺得心里不太踏實。
傅景深低頭看她的眼睛,發現有根睫毛掉她眼睛里了,別動,有根睫毛。
他給舒悅吹了吹,好半天舒悅才覺得舒服些。
別太擔心,舒淮那么機靈,肯定沒事的。傅景深知道她是在擔心舒淮。
可這都過去半個小時了,也不見他出來的。舒悅不擔心才怪。
舒淮跟著徐斯的秘書一路到了休息室。
徐總,人我帶來了。
徐斯正靠在沙發上小憩,聽到聲音,抬了抬手。
進去吧。
秘書同舒淮說道,隨后便離開休息室,關上了門。
舒淮站在門口看著徐斯,并沒有直接過去。
徐斯睜開眼睛看向他,站那么遠做什么過來點。
舒淮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走近了徐斯這才看清舒淮的樣子。
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啊他看舒淮有點眼熟的樣子。
徐總,我是跟傅總一起從上京來的。
哦,想起來了,你是舒小姐的弟弟,對吧徐斯邀請他坐下。
你怎么會來舞會做服務生啊他好奇問。
您舞會只邀請了我姐姐跟傅總,我要確保我姐姐的安全,所以才會來舞會兼職服務生。舒淮對答如流。
徐斯點頭,看出來了,你對你姐姐很好。
他主動給舒淮倒了一杯水,是我疏忽了,應該叫你們一起過來的。
徐總客氣了。舒淮接過他遞來的水。
不過我這次叫你來,更好奇的是,你為什么要拍下我手里這枚戒指,這戒指普普通通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寶,都沒人叫價,偏偏你叫了。徐斯說這番話的時候,盯著舒淮的眼神透著精明算計。
面對徐斯的問題,舒淮有一瞬間的猶豫。
舒悅推測的沒錯,那枚戒指肯定是有什么作用的,不然徐斯不會單獨叫他過來,而且剛才看他將那枚戒指戴在無名指的位置,可見很是珍視。
那就賭一個答案,賭這枚戒指,是傅鶴鳴的母親陳心怡的。
這是我一個故人的東西。
舒淮這個回答模棱兩可的,給了徐斯自己猜測的機會。
故人徐斯挑眉,向沙發后靠了靠,我看你年紀也就二十左右,這枚戒指的年紀可是比你還大一兩年的樣子,你怎么會認識這樣的故人呢
他明顯不相信舒淮的話。
舒淮心理素質很強大,徐斯三兩語還不能讓他亂了陣腳。
我年紀是不大,但不能代表我沒有故人吧,徐總
那我倒是好奇,你這位故人,叫什么名字啊
如果我告訴你我這位故人的名字,徐總可以把戒指給我嗎舒淮反問。
畢竟傅鶴鳴愿意花一百多萬買的戒指,他總得表現的對戒指很上心,不然徐斯這么精明的人會起疑心的。
徐斯皺眉,那你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舒淮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我的這位故人,她叫陳心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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