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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昭昭瞥了他一眼,暗道還不是你先前太跋扈。
謝家只能敬而遠之。
后來他又去了西境,這次回到京城之后,忙于政務,表面上也不曾和謝家有什么牽連,自然也沒機會。
當然,得除過那幾次夜探香閨。
云祁一笑,腳步輕快:希望以后能多點機會。
謝昭昭沒吭聲。
昨日便決定回來,所以一早給府上傳了話整理一切。
望月樓早早燒的暖烘烘的,如今進來,一片暖意鋪面而來。
云祁把傘收起交給一旁林野,立在廊下,視線慢慢掃過謝昭昭院內一切擺設裝點。
冷么
謝昭昭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云祁回頭,不冷。
那你忙么
不忙。云祁搖頭說:今日無事了。
哦。謝昭昭點點頭,那不然留下用晚飯吧,當是謝謝你送我回來。
云祁眼底溫熱起來,好。
謝昭昭便吩咐香桂他們去準備,自己和云祁在花廳坐下。
你這院子我也許久沒正經看——云祁正在打量,只覺手上一暖,他怔愣著低頭,見謝昭昭將他垂在膝頭的手捏起。
他的手掌冰涼,而謝昭昭的手溫熱暖和。
她雙手將云祁的手裹住,西境是不是比京城冷得多
云祁忽然抿住了唇,盯著兩人交握的手,原本被冷風吹的有點發紅的耳朵,那紅色又綿延了些許,延伸到了耳后以及脖頸。
他固然對謝昭昭情根深種,非她不可。
也曾親近過數次。
只是那時候多是他半強迫著,謝昭昭也像是半推半就,總之不那么自然。
如今她這樣卻是自然而然,像兩人已然是感情深厚的情侶。
怎么了
謝昭昭揚眉,將他另外一只手也握了握,把自己的溫度傳遞給他,之后又拖了凳子往前些許,手指攀上他的耳朵。
卻沒有摸到一片冰涼,反倒覺得有些滾燙。
她詫異地朝云祁看去,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什么,你……你在害羞嗎
這沒臉沒皮的人……害羞
云祁干咳一聲,狼狽地別開臉,胡說什么——
只是這動作僵硬的很。
而且他一轉開臉,謝昭昭的手從他耳邊滑落,少了那軟綿綿的觸感,他心里竟生出許多懊惱,暗忖自己說話就說話,亂動什么。
謝昭昭盯著他瞧。
只瞧的他臉上也浮起隱約暗紅,視線更是狼狽。
謝昭昭倒笑起來。
云祁黑了臉:笑什么笑我耳朵……我冷的……
嗯。
謝昭昭心情愉悅地點點頭,我知道你冷,我幫你捂一捂。
她將雙手重新落到云祁耳上,果然是捂了起來,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耳垂。
云祁僵了僵,那耳垂漸漸地鮮紅欲滴。
他一把捏住謝昭昭的手,雙手一攬,將謝昭昭按在了面前的凳子上,我不冷了。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