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華夏武道界,同輩第一人,第一天才,第一妖孽,第一天驕,第一年輕先天武道宗師的傲。
一不合,就鎮壓。
不知道多少人目露敬畏,親身經歷,親眼見證之后,才知道強者的雷霆威勢。
蘇沐春和張茜茜兩人,目光更加復雜糾纏,王旭身份越大,地位越高,他們兩人心情就越發無法用語描述。
而直到這時。
王旭才收回手,微微活動了下手指,聲音淡漠:“你算什么東西,給你面子,我的面子誰給?”
此時。
宴會大廳內,辰寶金萬眾矚目。
王旭的面子誰給?
不用說,也只能看這位怎么選擇了。
跪嗎?
根本不用選。
辰寶金雙膝緩緩軟下去,滿臉不甘和屈辱,哪怕他拼盡全力的控制力道,但于一片死寂之中,膝蓋落地的聲音卻依然是那么的刺耳。
如同刀子一樣,直插辰寶金雙耳,內心。
他跪在那里,低著頭,聲音強壓著極度的屈辱,一字一頓的說道:
“王公子,此次是我錯了,我認栽。但你逼我下跪,不僅是侮辱我,更是在侮辱我金陵辰家。
您雖然是武道界號稱最妖孽的天才,最年輕的先天宗師,但我金陵辰家卻也不是那么好侮辱的!
總有一天,今天這一跪,這個侮辱,會有人找你還回來……”
說到這里。
王旭突然幽幽的回了一句:
“你好吵,再說一句,那就別有以后了。”
剎那間。
辰寶金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一只被人大手抓著脖子的鵝,張大了嘴,只能發出一陣‘鵝鵝鵝’的怪異聲音。
至于后面的,曲項向天歌,卻是怎么也無法叫喊出來了。
氣氛更加死寂。
在眾人敬畏的目光中,王旭說完,見辰寶金不再說話,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后抬手招呼邢玉梅一聲,轉身走向一邊的餐桌。
他淡淡的聲音,在所有人腦海中直接回蕩。
“酒宴繼續吧,不用管我,該干什么都繼續干什么,就和之前一樣,當我不存在就是。”
后面,眾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突然有點不知所措。
當您老不存在?
現在?
還可能嗎!
可是,王公子都發話了,大家總不能完全無視,一時間,氣氛極其無奈。
……
與此同時。
金陵,古老的大江橫貫城市而過,從上游奔騰不息而來的河水,沖擊數千年的泥沙在江中心匯聚,最終形成的一座小洲之上。
一座幽靜、安雅的別墅之內。
一名穿著漢代古裝的老者,正和一名帶著金絲眼鏡,面相充滿儒雅氣息的青年對坐下棋。
棋是圍棋的棋子,但下的,卻是孩童貪玩,簡單易學的五子棋。
老者一邊下,一邊笑道:
“寶才啊,你還知道來看我這個孤寡老頭子,不像你那不成器的弟弟,天天就知道在外面惹是生非。
上次竟然還叫人給我送了個游艇過來,若光只是游艇也就算了,上面竟然還配了三名只穿著泳裝的女人,我都什么年紀了?
下次我要是見到他,非把他屁股給打爛了!”
青年沒忍住笑了一聲,這種齷齪事,確實像是自己弟弟能做出來的。
他正想要說什么,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只聽了兩秒鐘,臉色當場就陰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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