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凌厲氣勢瞬間釋放開來,眼中殺意冷冽。
“當!”
一聲脆響!
殺手的匕首貼著管思瑩的耳朵過去,管思瑩的刀捅入了殺手胸膛,從后背透了出來,帶出一片鮮血。
殺手的表情痛苦到猙獰,無比慘烈,他抖動嘴唇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殺!”
管思瑩猛地一拔刀,殺手胸前再度噴出一股血,整個人也噔噔噔向后退出。
在他倒地的時候,正見到從背后偷襲管思瑩的獨臂男子,被自己胸前噴出的鮮血迷糊了眼睛。
隨后,管思瑩趁著他腳步停滯,一腳向后踹出去。
偷襲的獨臂男子被她一腳踢在鼻梁上。
“咔嚓!”
獨臂男子清晰聽到鼻梁脆弱折碎聲,只是還沒有感覺到疼痛,他的胸口就被捅入了鋒利的薄刀。
“精彩,精彩。”
就在這時,一個沙啞聲音出現,整個屋子燈光亮起,四周閃現十幾個黑衣人,手里拿著刀槍。
接著,大廳緩緩出現一張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包扎嚴實的人,很是虛弱,眼睛卻閃爍著興奮。
“不愧是江洋道的頭號馬仔,這一手快刀玩得是爐火純青。”
輪椅上的人饒有興趣看著管思瑩:“他們都說你死了,但我知道你還沒死,你只是藏起來了。”
管思瑩先是一愣,隨后一驚,訝然失聲:“陳望北!!!”
“想不到我這個樣子你都能認出來,看來你對我對整個五湖門果然花了心機。”
輪椅上的人,正是虛弱無比的陳望北,他擠出一絲笑容:“是不是很意外我沒有死掉?”
管思瑩喝出一聲:“你要干什么?”
她掌心出汗,擔心自己跟葉天龍的勾結被發現。
“你意外我還沒死掉,我卻不意外你還活著。”
陳望北一笑:“理由很簡單,大火沒有焚燒掉的江幫主保險柜,幾個重要的東西都不翼而飛。”
“兇手是不可能拿走里面的東西,因為他要拿走就會拿走全部,比如柜子中的十萬歐元。”
“別人不清楚保險柜有什么,不知道丟失了什么,但是我一清二楚,因為江門主曾讓我看過一眼。”
“錢財沒有丟失,檔案沒丟失,只是丟失交易賬目、令牌和銀行盾牌,我一猜就知道自己人拿走。”
“還是有野心,想要上位的自己人。”
陳望北笑容邪惡:“而自己人……能夠知道江門主密碼和打開的人……只有你這個心腹大將了。”
管思瑩眼神一冷:“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
陳望北很是溫柔:“我是說,把你從江門主保險柜拿走的東西,全部給我拿出來。”
“我不知道你是否要坐門主之位,但我陳望北是一定要上位。”
陳望北艱難呼出一口長氣:“所以交易賬目、令牌和銀行盾牌交出來。”
“你放心,只要你交出來,我馬上離開這里。”
“死的這幾個殺手,也不用你負責。”
他的笑容變得詭異起來:“不然不僅會讓你牢底坐穿,還會讓你姑姑和妹妹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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