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完,他又問:“今天醫院里忙嗎?”
結果這話一問完,他和邵宜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他更是自嘲地說:“我好像問了一句特別廢話的。”
邵宜居然還點頭了。
于是兩個人又笑了起來。
說真的,孟西南不是沒談過戀愛,像他這種年紀的男人,要是一次戀愛都沒談過,那才真是有問題。
可是和邵宜在一起,就特別地輕松,那種一見面就能放松地狀態。
無論是說話也好,安靜地待著也好。
她總是那么柔和,從不咄咄逼人。
“對了,我的結婚報告申請已經批準下來了,”孟西南趁著紅燈的時候,突然說。
邵宜原本正在安靜喝熱可可,差點兒就被嗆著了。
她轉頭瞄了瞄身邊的男人,嗯了一聲,才輕輕說:“我媽昨天也把戶口本,給我快遞了過來。”
誰知孟西南下一秒卻又說:“不過我們領證的事情,只怕要推后了。”
邵宜猛地捏了下手里的杯子。
“你這周有空嗎?”
孟西南像是不知道她的情緒一樣,反而繼續問道。
“有,”邵宜繼續說,她的態度還是那樣,不緩不急。
反倒是孟西南轉頭看著她才說:“其實是我爸媽想見見你,我申請結婚報告的事情,被部隊里的領導告訴了我爸。
其實也是我做的不對,我應該先帶你見家長的。”
說實話,他們這速度就是閃婚無疑了。
孟西南一直覺得,他們這群發小里,韓京陽會做這事兒,甚至韓堯都可能做,卻沒想到反倒是他走上了這條路,而且還義無反顧的。
邵宜這會兒把杯子捏地更緊了。
她秀眉微蹙,有些擔憂地說:“我們這樣是不是太輕率了?”
其實她是擔心自己以前的事情,會影響孟西南父母對自己的看法,畢竟誰家都不希望兒媳婦有個那么轟轟烈烈的過去吧,而且結局還那么不光彩。
“擔心?”
孟西南輕笑。
邵宜還沒說話呢,誰知他居然把車子開到一旁的路邊,停下了。
“我爸知道這事兒,差點兒把我揍了一頓,而且零下那么冷的天,我外套都沒穿,就被他扔了出去。”
邵宜立即緊張地,不知道該說什么。
可是她見孟西南這么可憐兮兮地模樣,又忍不住關心地問:“那你沒凍著吧?”
“當然凍著了,所以我這兩天才沒來找你,感冒挺嚴重的,”孟西南說著,居然還真的咳嗽了一聲。
弄得邵宜緊張地問:“那你怎么不跟我說?”
“哎,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孟西南繼續懷柔地說。
果然邵宜已經開始關心他,對于他父母的擔憂,反而沒那么嚴重了。
于是此時孟西南才繼續說:“其實我爸打我,是因為他覺得我對你太草率了。
要娶別人家的姑娘,最起碼要先上丈母娘門上,得到你父母的同意才行啊。”
說完,他見她還有點兒愣,又笑道:“況且我父母不知道你的為人,最起碼懂你吧,你不知道她昨天得知這個消息,有多開心。”
“還說你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邵宜撲哧笑了起來,嗔怪道:“怎么可能說這種話。”
見她笑了,孟西南這才伸手把人拉進懷中,輕聲說:“不管怎么樣,我都在站在你前面,所以,一切交給我就好了。”
在這座偌大的城市中,數千萬的人口,兩個人能相遇已是幾千萬分之一的幸運。
而兩個人能在一起,更是億分之一的難得。
自從季啟慕離開北京,去了越南之后,喻就一直沒怎么聯系上他。
這天她又試著打了兩次電話,結果還是沒聯系上。
她正好把電話放在臥室里,起身去洗澡了。
蔣靜成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放在床頭的電話,一直在想。
他走過去,低頭瞧了一眼,肖文。
季啟慕身邊的保鏢,他因為喻的關系,所以知道這人。
蔣靜成也知道喻這幾天一直在聯系季啟慕,于是伸手接了電話。
他剛要說喻去洗澡了,就聽肖文著急地說:“小姐,小少爺和我們失去聯系了,現在我們得到消息,季遠鴻聯系了東南亞這一代最有名的殺手阻擊小少爺。”
“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和季啟復說,來找喻,她能管得住?”
肖文一聽是個男人的聲音,先是嚇了一跳,緊接著又意識到對面是誰,這才放心:“可是小少爺是和中國警方合作,幫他們抓捕黑金,才會以身犯險的。
現在他出事了,難道你們中國警察要不管嗎?”
肖文是知道喻有背景,這才打來電話求救的。
希望喻從北京方面施壓,幫忙營救季啟慕。
“我們中國警察,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戰友,”蔣靜成下意識地反駁,隨后他立即說:“只要他是真的要和我們有合作,我就一定會把他帶回來。”
“還有這件事,不要再讓喻知道,她幫不了你們。”
“但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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