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鐵虜為鬼門宗傳人,觀眾們都是憤怒不已。
事到如今,倒也沒人提起要將鐵虜趕走或擊殺了,那等于是打自己的臉。
鐵虜自爆門戶,用意非常明顯,他就是想要狠狠的打社稷學府的臉。
那已經不單單是社稷學府與鬼門宗之間的私仇了,因為鬼門宗被驅逐出了大玄朝,兩者不屬同國。
試想一下,這個時候若是社稷學府再取消了鐵虜的比賽資格,這件事傳出去,人們該怎么說?
社稷學府怕了鬼門宗?大玄朝怕了鬼門宗?人家找上門來了,竟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么?
有些經驗少,尚且年輕的觀眾們,確實想要驅逐鐵虜,但經過前輩們的解釋,便立刻閉上了嘴巴。
大家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如果鐵虜取得了冠軍?那豈不是成了天下最大的笑話?
不但社稷學府要被人嗤笑,大玄朝也是一樣面上無光。
無論是軍候殿,天玄宗,蝶瀾宗等等一些列的大門派,終歸都是大玄朝的一部分。
到了此時,所有宗門都是同仇敵愾,一致對外。
鐵虜冷笑一聲:“當真以為我稀罕社稷學府么?”
他雙目掃過眾多學子,道:“進入社稷學府兩年多以來,竟沒見到一個值得稱道的學子。看來,我這趟是白來了。”
這句話,無疑是點燃火藥的導火索,頓時讓得眾多學子們怒火滔天。
“鐵虜,我向你宣戰!”一品學院第一人裴永烈,站了出來,那烈陽刀遙指鐵虜。
觀眾們高呼起來,都為裴永烈而歡呼。有裴永烈在,社稷學府與大玄朝的顏面可以保留。
不料那鐵虜只是淡淡的瞥了裴永烈一眼,嗤笑道:“一品學府第一人?呵呵。”
說罷,轉身下臺。
“你……好!你等著,十六強賽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強者!”
裴永烈大怒,而后轉身面向其余勝出的學子,朗聲道:“我裴永烈在此立誓,必殺鐵虜!若是你們誰在十六強賽遇到了他,便給我立刻投降,他是我的,明白了嗎?”
聞,眾多學子面面相覷,心道,不是應該一致對外的么?怎么卻讓自己投降呢?
那樣,豈不是便宜了鐵虜?而且,斬殺鐵虜是每一個學子的職責,憑什么只有你能上,別人就得讓路?
“牛皮吹的未免太大了。”洪蒙不高興了,怒道:“他娘的,老子要手撕鐵虜,你裴永烈滾一邊去,你又算什么東西?你說什么我們就得聽什么,趕緊滾蛋!”
洪蒙性子直爽,說話不太經過大腦。他自然是不會慣著裴永烈那“第一高手”的傲氣。
“都給我閉嘴!”待裴永烈還想說什么,裁判導師暴喝一聲,讓得所有學子都乖乖閉上了嘴巴。
也是這一嗓子,讓所有人都猛然驚醒。現在,可不是內斗的時候啊!
“娘的,我說錯話了,我道歉!”洪蒙撓了撓頭,第一時間表態。而后,便望向裴永烈,也在等著裴永烈的態度。
誰知裴永烈壓根沒打算向任何人道歉,冷哼一聲便轉身走了。
接下來的擂臺賽,也便是在鐵虜真面目露出來之后,顯得更加激烈了。
所有參賽學子都卯足了勁兒,拼盡全力也要晉級,由于外人的出現,大家的心態一致對外,倒是再也沒有學子死亡的情況出現。
一輪接一輪的比賽,直到傍晚時分方才落下帷幕,最終選拔出甲乙兩隊,共計十六名學子,進入十六強賽。
這十六人中,除了鐵虜之外,其余十五人均都獲得了升學大考的機會。
然而也是在這個時候,變故再起。藍玲瓏,主動放棄升學資格。
“為什么?”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問,藍玲瓏,也是本屆大考中的一匹亮眼黑馬。
她的實力高深莫測,若有她在,擊敗鐵虜的信心會更多一分。
可當藍玲瓏自報師門之后,觀眾們的心再一次沉入谷底。
天機宗!同樣是一個與社稷學府有著私仇的宗門,且淵源很深。
“這下麻煩了,沒想到藍玲瓏也是來打臉的!”
“確實很糟糕,藍玲瓏用的一手好飛劍,以元氣催使飛劍戰斗,縱觀整個升學大考,唯有她一人可以做到。”
“連她也一起對抗社稷學府,我想不到有多少人能攔住鐵虜和她。”
“大家也不必太過悲觀,至少我們還有洪蒙,還有裴永烈和劉飛楊。那墨呈,也是個頂尖高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