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男子在昏迷前,悔恨交加。
恨自己不該爭風吃醋,去惹蘇林這個煞星。
恨自己沒有提前給金衣衛準備神兵,卻被蘇林占了便宜。
可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晚了。
他狂噴鮮血,撞毀客棧飛到了街上,整個人昏厥了過去。
兩個金衣衛睚眥欲裂:“你敢傷他!”
蘇林回頭冷道:“怎么,只許你們傷我,不許我傷你們?”
金衣衛怒道:“他可是白衣衛的兒子,你難道就不怕報復嗎!”
蘇林也怒了,用力拍擊胸口道:“欺負到老子頭上了,老子還不能還手!白衣衛算個屁,別說傷了他兒子,就是白衣衛今天親自來了,老子也照打不誤!”
“瘋了,這小子徹底瘋了……”眾人嚇的連連后退,心道蘇林竟敢說出這種瘋話,一定是失去理智了。
現在可千萬不能招惹蘇林,免得被蘇林一并砍了,那時候就白死了。
蘇林怒視眾人,他目光掃過,眾人均都低下頭去,不敢出聲。
那兩名金衣衛此時沒有了兵器,也拿蘇林無可奈何。
蘇林冷笑一聲,升空而走,又追妖狐去了。
“怎么辦……”那些太子黨的成員顫聲問道,看著昏死不醒的英俊男子,恨不得當場哭出來。
這下回到天京,該怎么交代啊。
兩名金衣衛則是怒道:“給軍候殿傳令,踏平蘇家,斬殺蘇林!”
后面的一幕,蘇林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否則一定會斬草除根,把這些人各個殺光。
某日,軍候殿高層得到一個消息。
一名金甲將軍手持信條,喃喃道:“是蘇林么,嗯,這件事可有點難辦了,看來我要往社稷學府走一趟才行。”
此人,正是當日率兵封鎖潛龍城的金甲將軍,他早就明白欠了蘇林一個天大的人情。
若是那信條上寫的是別人,肯定毫不遲疑,下令斬殺。
社稷學府內,金甲將軍與劉元昌對坐。
“元昌老大哥,好久不見了。”
劉元昌笑著道:“穆崇州老弟,怎么有閑情來看望我。”
金甲將軍穆崇州,在軍候殿內身份尊崇,屬于軍候殿高層,實力為高階武宗。
他一生征戰無數,曾多次討伐異族,在整個大玄朝內威望極高。
但即便是他,在面對半步武圣的劉元昌時,也是恭恭敬敬,尊稱一聲老大哥。
“呵呵,這次來,是有點事情想向老大哥討教,這個你親自過目吧。”說著,穆崇州將信條交給劉元昌。
劉元昌展開來看,而后再將信條遞回去,面色波瀾不驚。
“老大哥,若我踏平蘇家,斬殺蘇林,你怎么看?”穆崇州笑著問。
劉元昌悠閑的沏了一杯茶水,道:“你小子,不就是想要個臺階下么?回去告訴那幾個老家伙,蘇林,你們不能動。”
“哈哈,有老大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來,喝茶,喝茶。”穆崇州哈哈大笑。
這二人心機都很深,劉元昌也很清楚,穆崇州壓根就沒打算動蘇林,否則的話直接就出手了,也犯不著專門來一趟社稷學府。
他穆崇州,只是要自己一個態度而已,這樣回到軍候殿也好有交代。
人家劉元昌態度很強硬,決不能動蘇林。那么頭頂上司,也不能怪他穆崇州沒有作為。
兩方達成了共識,小一輩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鬧吧。死了殘了也都是聽天由命,誰也說不出什么來。
可若是你軍候殿派兵斬殺蘇林,那社稷學府也一定站出來跟你博弈,這是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
兩名金衣衛還在苦禪洲內等候,不過定然不會有任何結果了。
再看蘇林,此時正急飛行著,一路沿著妖氣的味道追蹤。
他心中毫不后悔,雖然擔心蘇家被尋仇,可別人都騎到頭上來了,自然不能示弱。
一味忍讓只能讓別人得寸進尺,既然麻煩找上門了,也怪不得他蘇林心狠手辣。
這時候,一條巨大驚人的四尾妖狐在前面狂飛,后面蘇林奮起直追。
所過之處,路上與城池內的高手們紛紛抬頭觀望,而后同樣奮起直追。
這些追趕之人,多是來自中原的年輕高手,最喜歡湊熱鬧,而苦禪洲本地人則是淡定自若。
有苦禪寺的高僧在,還輪不到他們驚慌。
于是,吊在蘇林背后追趕的中原高手,越來越多。
那些大江南北的年輕怪才們,都想要追上去看看究竟生了什么,是否有好處可尋。
就這樣一路追趕一路飛,漸漸的,一天一夜后,眾人竟是全都來到了悲鳴森林。
“果然躲進去了。”蘇林瞇了瞇眼,望著黑漆漆的森林,心中冷笑,便是沖入森林當中。
他來的最早,半天之后,各路高手們也紛紛抵達,一樣沖入了森林。
此時正值傍晚時分,夕陽灑下,讓得悲鳴森林內微微泛紅,倒也能夠看清附近的東西。
可隨著越深入,情況便開始生變化了,那恐怖的千年大陣的影響,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