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意約過葉徒深好幾次了,都被他搪塞過去了。
今天,她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深哥,我想你了。”
“在忙,你乖些。”葉徒深緊著眉,語氣壓了點不耐。
最近公司項目,和版權的事忙得葉徒深焦頭爛額,沒有時間哄她。
“今天也不能陪我嗎?”溫舒意可憐兮兮的聲音,攜著幾分嬌怨,從手機那邊傳了過來。
葉徒深渾然未覺,冷淡地敷衍:“乖。”
“好吧,你忙吧,我還想讓你陪我去看江學姐的演出首秀呢。”
溫舒意略帶惋惜地嘆了口氣。
聽她提到江漾,葉徒深的眉心陡然一緊,手上忙的事都閑了下來,他先掀了掀眉,語氣漫不經心:“什么演出?”
“你不知道嗎?江漾姐在葉梁的酒吧兼職跳舞,今天是第一天工作,我要去給江漾姐捧場。”
溫舒意語調輕快,笑意涔涔,好像她跟江漾關系有多親密似的。
葉徒深冷白骨感的手搭在桌面上,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面。
他冷冷出聲:“酒吧那種地方,少去。”
“沒事了,江學姐不是也去了嗎,她還在那里工作呢,深哥,你別太有偏見。”
溫舒意這話看似說得心不在焉,細究起來,字里行間都別有深意。
葉徒深闔上眼,冷沉的氣息重了些,又輕呼出:“你跟她不一樣。”
溫舒意軟噥著聲音:“哪里不一樣?”
“你是乖女孩,她不是。”
葉徒深睜開雙眸,眼皮沒什么情緒地向下壓:“晚上幾點,我去接你。”
……
晚上九點,淺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