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這種東西,當代的成年男子幾乎都使用過,王卓不管別人的感受,反正他自身是很排斥的,沒有了那體液的交流、靈與rou的接觸,哪還有什么ji情那薄薄的一層東西,隔離的不僅是快感,還有心與心的距離。
在王卓看來,既然溫鳳佩戴了節育環,那么辛業榭沒道理還要戴帽子打傘、脫ku子放屁,去戴那勞什子的安,所以這更從側面證明,性侵溫鳳的另有其人,他戴安是為了避免留下證據
“這個東西,能當作案情的新線索嗎”
他自自語著,苦笑搖頭,從法律上來說,溫鳳已經是化為塵埃的人了,擺在面前的只是一具受捐的遺體而已,和以前那個溫鳳沒有關系。按制度,校方早該在第一時間對這具遺體進行去脂處理,面部剝皮,讓人無法認出死者生前的相貌。
再說了,就算提出這個證據,檢方也不會接受的,從案情上來看,檢方明顯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在這個沒有油水的案子里希望越早結案越好,而且沒有兇手的滅門案造成的社會轟動效果要遠低于“殺人狂魔滅門案”,區區一個節育環,當然不會被自由心證的檢方所接受的。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王卓看了眼來電顯示上的“原野”名字,又最后看了眼長桌上的三具遺體,搖頭向外走去。
“來來來,王卓,喝一杯”
原所長紅光滿面,恭敬熱情,能請到王卓這種級別的人物出來吃飯,讓他在朋友面前倍漲面子。
至于當初被王卓胖揍一頓,還險些扒了警皮的陳年糗事,早就忘到爪哇國去了
今天他介紹給王卓的也是兩個政法系統內的朋友,這年頭很多人的交往原則都是“現用現交”,但有心者卻知道臨急抱佛腳往往是不管用的,有結交大人物的機會還是早早把握的好,萬一將來有求于人的時候也方便開口,或者對方如果有些瑣事吩咐過來,那就更是求之不得了。
王卓只帶了白lu這一個女伴,原野等人不知道這個大美女和王卓之間是什么路數,所以即不敢怠慢,也不敢多嘴,更沒有笨拙的獻殷勤。
“我今天去看過辛業榭一家三口了。”等酒菜進行的差不多了,王卓才提出了這個話題來:“也不知道這個案子是誰辦的,讓我很無語啊。”
見他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原野等人察觀se,立刻就站到了他的立場上,紛紛附和。
一個叫劉照德的首先說道:“其實那個案子本身就疑點很多,而且社會爭議又那么大,確實是不應該那么草草結案的。”
“為了破案率嘛。”另一個叫厲順達的把手一攤,表情無奈:“這個是有硬指標的,關系到獎金、升遷、考評,受害人家屬都不追究了,誰還吃飽了撐的自找麻煩”
“死人沒人權嘛。”原野也說道:“女死者的家屬我見過,是她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兩人恐怕一點感情都沒有,那女人還正缺著錢呢,突然繼承了這么大一筆遺產,我懷疑她做夢都要笑醒。”
“繼承遺產”劉照德疑huo說道:“這么說來,死者的姐姐是受益人啊,那她是不是有殺人動機呢”
王卓也是心頭一動,想到了同樣的問題。
正在吃一片紫菜包飯的白lu停住咀嚼動作,遲疑問道:“你們在聊的,是一起殺人案”
在桌下拍了拍她的大tui,王卓笑道:“你才聽出來嗎,這案子前段時間ting轟動的,不過被瘋蚊病把風頭給蓋住了。”
“幸好蓋住了。”原野苦笑道:“不然的話,這案子還不知道要怎樣了結呢,輿論壓力非常大,連我們這些外圍的警力都要高強度的配合走訪調查。”
二零一一年,遠化特大走si要犯賴昌星被遣返歸國,可惜只轟動了一天,就被另一條凍車追尾的重特大事故給蓋住了風頭,做反面焦點的滋味是非常不好受的,所以后來輿論一至認為,那起突發事故其實幫助了遠化案的一些人。
而辛業榭案也是如此,要不是媒體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瘋蚊病上,檢方未必就能順利結案,案情沒準已經發展到另一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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