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時柒壓下心底的疑惑,臨走前還是和秦柏聿說,她打算帶著尹安颯去應菲菲家里暫住。
從米蘭到酈城,他為她做得足夠多,如今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沒必要再麻煩他。
硯時柒帶著尹安颯通過vip專機通道上了車,后座上她遠遠地望著秦柏聿傾身上了另一輛林肯車,視線像定格了一般,直到車尾逐漸遠走。
當晚,歸國的硯時柒,接到了成鄴楠的電話。
電話里,他滿腹怨念的指摘她,在機場竟然私下離開,以至于他特意安排了那么多媒體去接機拍攝,結果……連個頭發絲兒都沒拍到。
聽著他的抱怨,硯時柒笑得輕松,簡單寒暄了幾句后,便被告知,從后天開始她的工作通告恢復正常,而且比參加時裝周之前還多了兩倍的邀約。
對此,硯時柒欣然應允。
這一晚,尹安颯、應菲菲還有硯時柒三個久違的閨蜜,在青稞國際里徹夜長談,尹安颯簡單的敘說著她在米蘭的經歷,硯時柒則視線凝在她的臉上,腦海中不經意的想到那份尹家當年遷出酈城的真相。
深夜兩點,客廳里燈光通亮,應菲菲手里端著一杯紅酒,拍了一下坐墊,滿臉怒色,“所以,那個葛新利竟然是個吃軟飯的?”
尹安颯披著半長的頭發,眼底盈滿嘲諷,抿了口紅酒,苦笑,“也不算……畢竟他還是幫我母親交了半年的住院費,他選擇別人,也的確是對方的家庭能給他提供更好的條件罷了。”
應菲菲嗓尖艱澀,一臉心疼的看著尹安颯,“那你打算就這么算了?”
“目前看來,是這樣了。但以后,誰知道呢!”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