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皮衣青年帶著調侃的語調,看著李三思,“怎么啊,狐假虎威啊。現在老虎已經倒在了那個門邊上,你這只狐貍難道還想反過來咬獅子!?”
雖然不好笑,但是人群為了配合諂媚的氣氛,還是笑了起來。
下一秒張,李三思已經出現在了那個一只手捏著蘇紫軒光滑如凝脂手臂的皮衣青年面前,在所有人的笑容還定格在原地的時候,單手捏住了皮衣青年的肩胛部,輕輕一扭。
皮衣青年的手臂就像是掛在豬肉店門口的豬蹄,猛地耷拉了下來,沒有任何筋骨的牽連,就像是完全不屬于他一樣以不規則的模樣掉在他的手上,仿佛風一吹就能隨之搖擺。
上一秒這個皮衣青年還帶著微笑,下一秒面皮已經變成了僵硬的驚恐,而后臉上的嘴巴逐漸的增大開來,緩緩變大,緩緩變大,就像是一個聚集著底氣將要爆出優美歌聲的世界高音大師。
于是“啊。”的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大廳。
“報告劉警長,和我們一直通話保持的臥底小楊已經失去了聯系,這是根本沒有遇到過的情況。我擔心。”
劉漢三坐在越野警車上面,旁邊是向著自己匯報工作的助理警員,窗外是此起彼落的警笛,轟動了一個大街。
十四輛警車扯著警笛,一路風馳電掣的在街道上面呼呼而過,所到之處,路人皆盡側目,浩浩蕩蕩的警車開過,前方車輛無不讓出道路,讓給這個一看就知道出了大事陣仗的警察隊伍行動。
劉漢三額頭有些細密的汗珠流了下來,在對方的地盤里,警員和本部失去了聯絡,這樣的情況,可能代表著不幸的結果。他此刻的心里面,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希望這部警車,要快,要更快!
人群的表情已經從先前的彌漫著笑意,變成了驚恐,誰能想得到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就這么的一扭,竟然就能將一個青年的手臂給扭脫臼,這是什么樣子恐怖的力道!?
李三思眼角余光望著另一個拉著蘇紫軒手臂的青年時,后者帶著還沒有閉合的嘴巴,很自覺地松了手。
陳廣好不容易合上了嘴,帶著一些難以置信哆嗦的聲調,“你。你不要命了是不是。給我上!”
一個手拿著棍棒身上還有一些金屬釣鏈的男子沖了上來,身體上的釣鏈“鏗哐”作響,手中鐵棍手起棒落,朝著李三思后腦勺揮擊過來!
李三思單手將蘇紫軒推向自己的身后,肩膀一聳,青年的鐵棍“蓬!”得一聲,擊打在他的肩臂處,帶起一股撞擊肌肉的悶響。
“好!太棒了!張三得手!我們上,淹沒這小子!”
一群打算打人海戰術的皮衣青年還沒有涌上來,身體就那么直直的釘在原地,心里面彌漫起一股驚駭。
李三思以右肩臂硬挨了對方一記悶棍,手臂順勢抓出,鐵鉗一般的手抓住皮衣青年握著鐵棍的手,突然加大力度收緊!
指節噼里啪啦碎裂的聲音傳來,就像是在擠壓一包包裝得好好生生的土豆片一樣,清脆的碎裂聲回蕩開來,而隨之傳來的,是更加慘烈的皮衣青年的哀嚎。
這些平時間里面各種手段見多了的打手背部在一瞬間爬滿了冷汗。
能夠徒手捏斷握著拳頭的骨節,這樣的人,還能稱之人嗎!?
李三思松了手,皮衣青年雙眼已經翻白,嘴角流出一些類似唾沫的液體,癱軟了下去,手掌以怪異的模樣蜷曲著,讓所有人看得驚心動魄。
陳廣是真的從心里面彌漫出一陣恐懼,真正的恐懼,以前他在警校的時候,一套擒拿手使用的比劉漢三還要好,現在這么多年過去了,手底下功夫絲毫沒有退步,但是要想像李三思這樣出手就斷筋傷骨的恐怖手段,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就連當年警隊里的搏擊冠軍,也不可能達到這樣的地步!
陳廣對著在門邊的黑錘使了個眼色,黑錘頓時心領神會,手中現出三只柳葉飛刀。
李三思知道這個光頭男的厲害,他手里的柳葉刀,快無聲,更可怕的帶著仿生學的曲線,配合他獨特的手法,確實有點威脅,至少李三思在面對這個光頭的時候,絕對不敢背著身接他的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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