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敘彎腰伸著手僵在半空中:.......
翁婿兩人眼神碰撞。
"咳——吃菜、吃菜。”容聲跟手上拿的是什么臟東西似的,快速將酒和酒杯一塊兒放在了桌上,立馬坐下道。
周南敘見狀也趕緊坐了下來。
容聲立馬拉開了剛才一到時就問過的話題,“南敘啊,你娘和你李叔他們都還好吧?”
周南敘不厭其煩的又回答一次,“嗯,都挺好的,一切都好。”
就這樣,翁婿兩人你來我往的將下午都問過的對話又重新演練了一遍.....
沒有喝酒,這頓飯很快就吃好了。
洗碗收拾的事有新來的阿姨。
酒不能喝,那喝茶總可以的吧?
繼尬問尬答以后,翁婿兩人泡上茶去下棋去了。
娜塔莉亞拉著女兒進了屋。
知女莫若母。
雖然她平日里是不拘小節大大咧咧的性子,但并不代表她就沒有細心的一面。
女兒明顯就是有事情瞞著她,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事應該和女婿升職有關系。
可女兒不愿意說,她又不知道該如何去開這個口。
現在正是心思敏感的時侯,要是再回到以前那樣......
她想都不敢想。
抱著自已女兒輕輕拍了拍,“別什么事兒都自已扛著,憋在心里對孩子不好,有啥事、啥話就告訴媽,這次你去新省這么久,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女婿一下子升了這么多級,絕非一件容易的事,指不定就是拿命去換的。
以前在冀省時她還沒覺得,自從小兩口一人在深市,一人去了新省后,這三年她才知道女兒過得是有多艱難,這軍嫂當得是有多不容易。
女婿無論從長相、職業、對女兒的好,樣樣都是拿得出手的,更是無可挑剔的。
但也正是因為職業的特殊,在過去她和丈夫干著倒賣生意時,覺得女婿軍人的身份可以給女兒安穩。
可如今看來安穩之中也要承受寂寞和非一般的心理折磨。
好在女婿也算是沒有辜負女兒的一片赤誠。
可女婿再萬般好,作為父母,依舊是舍不得讓自已的孩子吃一點苦,一點委屈的。
容媚轉身回抱著娜塔莉亞,“媽,沒有的事,不過是正好碰上了大雪封山路,所以在那里多逗留了幾天,南敘這次休假也是因為提干了,這么多年都沒休過假,上級給的優待,讓他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當媽的心疼女兒,讓兒女的又何嘗不想父母操心。
再說了,現在人都已經完完整整、健健康康回家了,也沒必要再去把這事說出來,徒增長輩的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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