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見過斐成列兩三面,都沒仔細看過,因此一瞬間只感覺到有點熟悉,卻又有點說不出來像誰。
斐成列最疼愛的小兒子,犧牲掉父母妻兒,只帶走了這最小的兒子,不像他還能像誰。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斐成列,藏在后金國,好像石牛入海,她三年時間都沒有找到,今日,就這么輕輕松松的撞到了她的眼前。
“流將軍。”斐嚴頓時朝著琉月一拱手。
琉月見此微微的一笑,伸手拍了拍斐嚴的手,慢條斯理的道:“自家兄弟,無須客氣。”
話聲中,沒有任何人注意,琉月那透明的指甲輕輕的劃過了斐嚴的手背,留下一道斐嚴本人都沒怎察覺到的紅痕。
“這話說的好。”辰飛聽之很高興的點了點頭。
伸手拍了拍琉月和斐嚴的肩膀,笑道:“就該是這樣,以后你們可以多親近,互相取長補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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