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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劉子銘約好的周末早上11點在他所在的那條街的一個大酒家,順便請我們吃飯,再順便談談我們的事。
在這之前,我們開了個小會。去,或者不去,這個問題。
另外還有,去,究竟是我一個人去,還是帶上他們一起去。既然劉子銘的地盤兒,我想了下,帶多少人去都是枉然。人家鐵了心要干你,你就是帶上兩車人,人家也照樣能干翻你,因為那是人家的地盤。
可是麻子他們的意思是,求自保,所以我們幾個兄弟必須一起去,還弄了個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整的跟電影里似的,不過,能有這么多的好兄弟一起陪我,哪怕是去死,我也是無怨無悔了。
而且麻子臉跟我說了個最嚴肅的問題,因為就是螳螂哥干掉的。所以螳螂哥哪怕是想去,也是沒辦法去的,因為,我們是去求和,而不是去打,所以帶他去,萬一被對方的人指認就是他殺了野豬,那么多的目擊者呢,到時候怎么狡辯?
所以螳螂哥不能去,我的安全系數就降低到0,我連自保都沒辦法。劉子銘我不是第一次見,但這樣的處境的情況下,確實是第一次見。
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如果我不去,我貓在學校里。可能永遠我都沒辦法抬起頭來做人,而且。大長毛的死確實跟我沒關系。我要是不去,他的死就坐實是我干的。
周六那天晚上,我們準備好了各項東西,甚至還給我穿上了上次特質的防彈衣,雖然看起來滑稽了點,但確實有點用,為了保命,要說誰不怕死,那是不可能的。
麻子臉他們叫我別怕,說他們會陪我去,他還笑著跟小胖說,"你可以不去,你太孬了,對,你怕死。"小胖就罵他,說:"草泥馬的,誰說我怕死了,到時候我就沖第一個,最前面,你信不信?"
他說完以后估計就后悔了,麻子臉說:"行,這是你說的,到時候默哥在最前面,你在默哥前面啊,不然,我就踹你到最前面。"
他苦著臉,沒話說了。
傍晚的時候,瘋子南南哥給我來了個電話,問我現在在哪兒,我說在家,他問我方便見個面不,我說:"有事兒嗎,我要休息了,明天我還有事呢。"
瘋子南說,"這么對你南哥說話啊,連見一面都不樂意了?噢,我忘了跟你說了,蘇平跟我一起來了。"
然后還跟我說,"許默,我知道你明天跟劉子銘見面,甚至連地點我都知道,別問我怎么打聽到的消息,反正出來見個面吧。"
當時是吃飯時間,我媽問我出去干嘛,我說出去跟朋友喝個咖啡再回來,她就罵我說,不吃飯啊,剛剛做好的,我就苦笑了下,說媽,等會兒我回來吃,你給我熱熱。她就說呸,不吃拉倒,我才不給你熱呢。
整的我有點想笑,我媽也這么傲嬌么。到了外面的時候,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輛車,有點刺眼,我還尋思著是誰呢,下來的就是南哥,還有蘇平哥,我喊了句,南哥。南哥點點頭,蘇平過來以后,我看到他臉上長滿了很多滄桑的痕跡,真不知道這一年多他在外面怎么過的,頭發也給剃光了。
我也喊了他一句,挺激動的,他過來一把就摟住了我,說,"默默,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我說是啊,然后敘舊了幾句話,瘋子南就笑,說:"行了,被跟個娘們似的,走,找個地方喝酒去。"
于是司機拉我們到了一個大酒店,最近的,本來瘋子南說是拉我去他的地盤那邊喝酒的,玩什么都是免單,可我嫌太遠了,就沒答應,所以就找了個最近的。
到了酒家以后,找了個包房,先上了一些甜點和喝的,就開始聊上了。
先是聊了下蘇平的境遇,以及他在外面發生的事兒,最后說到,蘇平現在基本上跟著金野旁邊做事,也算是鳥槍換炮了,基本上算的上是一號人物,跟瘋子南一個級別了,算是苦盡甘來得到重用了吧,也或者是金野良心發現了也說不定。反正這都不關我的事,我不去關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