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賓說道:“那條狐貍非常詭譎,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上報情況,請求更多支援,或者干脆要求軍隊出馬。”
“二就是放棄活捉九尾狐,直接用狙擊槍擊斃它。”
指揮官怒道:“拉賓教授,我沒有問你怎么抓九尾狐,那只是一條狐貍!”
拉賓教授也怒道:“愚蠢!一切都是狐貍造成的,擊斃狐貍就能解決一切。”
“不過你最好叮囑狙擊手重傷狐貍就行,活著的對于我更有意義。”
指揮官嘆了口氣,一邊向上層報告,一邊讓第一組警員對那條狐貍予以擊斃。
這邊的困境也如實被記者了解,并及時發送素材給吉隆坡的媒體。
墜毀了一架直升飛機,五十多名警察被作為人質。
神秘的九尾白狐,未知的兇殺罪犯。
馬萊很久沒有這么大的新聞了,可這同時也是吉隆坡警方的恥辱。
當天晚上新聞就在吉隆坡傳遍了,甚至開始在全國傳播。
民眾紛紛開始質疑警方的辦案能力,被一個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到現在連對方的樣子都沒見到。
并且出現前所未有的五十多名警察作為人質,如果連警察都被當做人質,那還怎么指望警方能保護民眾?
面對民眾和媒體的質問,吉隆坡警察部長對外公開講話。
一方面無限夸大對方的實力,一方面否認九尾狐存在的現實,而將此案定性為偽裝鬼怪殺人事件。
并且全城的警力幾乎都出動了,向公眾立下承諾:“哪怕搜遍大漢山熱帶雨林,也一定要抓捕兇犯。”
與此同時,藍牧還在默默地等待變身結束的最后時刻。
突然一聲悶響,一顆子彈從極遠處穿透枝葉射中藍牧。
就見藍牧從路上落下來,猛然栽倒在地。
子彈的來源處,一名狙擊手自信地一笑,對耳麥說:“ok,目標已被擊斃……子彈命中目標頭……什么?怎么可能?”
被擊中頭部的藍牧晃晃狐貍腦袋,渾身是血地從地上爬起。
周圍全是迷戀至深的警察,可此時這些警察似乎清醒過來,一臉莫名其妙地發懵。
藍牧急忙再次施加魅惑,卻發現這一回并沒有把所有人都控制住,僅僅魅惑住了前幾排的警員。
“范圍縮小了?怎么可能?”
“不對,我剛才被狙擊手射中了吧?可我怎么沒死?”
“明明被射中額頭,我感覺自己腦袋都炸開了,怎么一轉眼我卻沒死?”
藍牧一邊想,一邊不敢久留。
只見他扭頭就跑,畢竟被狙擊手鎖定住,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跑著跑著,藍牧終于發現了不對勁。
他……少了一條尾巴!
“什么鬼?我怎么只有八條尾巴了?”
少掉的尾巴是第九條,是一條他并不知道功能的尾巴。
現在想來,有兩種可能性。
一,第九條尾巴的能力就是替死,當九尾狐死亡后,以一條尾巴為代價,重新復活。
二,每一條尾巴都能替死!自己剛才已經死了一次,所以消失了一條尾巴,而九尾最大的秘密或許就是有九條命。
總之,藍牧可以很確信,他剛才的確死了一次,腦袋被狙擊槍爆開,當場死亡!
“該死!我竟然被殺死了!”
“剛才如果九尾狐只有一條命,我便真的死了,再也醒不過來了!”
越想越憋屈,藍牧咬牙切齒,他若是剛才窩囊地死在這里,那份不甘心簡直要突破天際了。
“狙擊手是嗎?你給我等著!”藍牧此時瘋狂逃竄。
死亡一次的感覺難以形容,沒有死過的人根本不知道,臨死前那一瞬間的情緒爆發,一個人幾乎所有的情緒都會在那一刻迸發出來,可卻擁堵在心中,無法形容也無法讓人感受。
躲了幾公里外后,藍牧直接鉆進一個樹洞中。
雖然他很想給自己一條尾巴討回公道,但他知道九尾狐還是太弱了。盡管魅惑之力天下無雙,可是自身的脆弱是致命的威脅,別人只需要一顆子彈,就能讓自己歸西。
“距離強制期結束……”
“還有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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