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樓上,窗邊。
沈牧野正靜靜地站在那目睹了我的一切,眸色晦暗不明。
“阿野,你怎么突然又回去a城了?”
“你受了那么重的傷,該好好臥床休息的。”
林歡楠攙扶著沈牧野,被他冷冷地甩開。
他坐在床邊,林歡楠是站著。
“你越界了,楠楠。”
即使矮了一截,面容蒼白,還是沒能蓋住他周身的森寒氣息。
“誰讓你跟她說那些話的?”
林歡楠臉色僵了僵,牽強地扯起嘴角,“抱歉,阿野,你誤會了。”
“我就是想把話故意說得難聽點,不這樣的話,她怎么能心死呢?”
“那也輪不到你來說!”
沈牧野額間冒出幾根清晰可見的青筋,攥緊的手,骨節突起。
林歡楠臉色愈加難看起來,“阿野,我對她的心思,跟你對她是一樣的。”
“也是想幫你,她這樣纏著你也不是辦法。”
“你自己心里不也是這么想的嗎?”
“我是我,你是你。”
沈牧野掀起眼皮,屬于他獨有的低沉嗓音蘊藏著無盡的冰冷,
“到底是什么時候給了你錯覺,讓你以為你有那個資格跟她說那樣的話?”
“阿野,我錯了,以后我不會再跟她說那樣的話。”
林歡楠上前握住了沈牧野的手。
沈牧野眼眸稍冷地看著她,眉頭一壓,神色再次凌厲了幾分,
“松開。”
毫無感情的兩個字讓人聽著心頭難免一顫。
林歡楠身子猛地僵直,滿臉復雜地開口,
“阿野,你聽我說,我真的只是......”
“兩次了。”
沈牧野緩緩打斷了她的話,語氣宛如摻了冰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