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到大都是病秧子,她一直都在想,她以后肯定要做醫護人員的。
然后比起醫生呢,她個人更喜歡護士。
時間越久,這個目標就越是堅定。
看著秦綠堅定不移的臉,蘇沫伸手在她臉頰親昵捏了捏,“那你也完全沒必要看這個,病人去世,跟靈異片完全是兩個概念。”
秦綠眼巴巴看她。
蘇沫調整了下坐姿,身子往扶手后靠,一只手捏起一顆葡萄丟進嘴里,邊吃邊說,“靈異,你直觀感受就是恐懼,不管它在恐懼背后有什么隱情,你都還是會恐懼,可看著病人去世,你會因為朝夕相處記住這個人生前的音容笑貌,還會因為看到病人家屬痛哭而心里難受,感覺是不一樣的……”
秦綠似懂非懂。
蘇沫莞爾,“好了,看個調節氣氛的節目,然后去睡覺。”
蘇沫說完,秦綠腦袋靠在她肩膀上,頭抬了抬說,“嫂子,你能不能偷偷告訴我,我哥在蓉城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她是單純些,可也不傻。
在蓉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城市能買得起這樣的院子,單單靠著文身的手藝肯定不行。
面對秦綠的詢問,蘇沫抿抿唇,不答反問,“你覺得你哥在蓉城是做什么的?”
秦綠將唇抿成一條直線,像是不太敢猜,遲疑了一會兒后說,“不會是什么違法犯罪的事吧?”
蘇沫忍俊不禁,“不至于。”
秦綠肉眼可見松口氣。
蘇沫怕把她嚇著,沒再兜兜轉轉,直接說,“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嗎?”
秦綠答,“知道,漆器。”
蘇沫漾笑,“你哥跟我是同行。”
秦綠咂舌。
蘇沫身子坐直幾分,“還是我師兄呢。”
秦綠直接傻了眼。
故事有些復雜,蘇沫只能把秦琛的事盡量往簡單說。
好在秦綠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姑娘,在確定蘇沫沒撒謊后,就腦回路清奇地開始說別的。
“他居然這么有錢!!”
“他這么有錢,讓我打小過得那么緊巴巴。”
“做手術那會兒我都心疼死他了。”
秦綠碎碎念,蘇沫交疊的腿晃了晃。
可不是,當初她還心疼了好一陣子呢。
兩人正吐槽呢,主臥房門打開,秦琛目光看向秦綠,“時間不早了,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去睡覺。”
秦綠,“哼!!”
蘇沫漫不經心掀了掀眼皮。
秦琛看著她說,“時間不早了。”
蘇沫瞇起眼,內心:心機男。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