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萬星幣。”

“什么？”美艷少婦道，“帥哥，你這要價也太高了吧？按照我們黑市的規矩，一塊下品靈石只能賣八萬星幣。”

東岳道：“按照帝國的規定，中品靈石只能賣三千萬星幣，但你能買到嗎？”

美艷少婦微微瞇了瞇眼睛，半分鐘后，我們就拿著一張五千萬星幣的黑卡走了出來。

我忍不住問：“東岳，你怎么知道這里收靈石？”

東岳嘴角一勾，道：“我的神識，可以覆蓋整顆星球。”

我目瞪口呆。

覆蓋整顆星球？這是什么概念？

這就是混元無極大羅金仙的真正實力？

我好像抱到了一條很粗很粗的大腿呢。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我問，“找個沒人的地方，把扶桑樹枝種下去嗎？”

“不。”他斬釘截鐵地說，“先找個酒店。”

“酒店？”我看了看明晃晃的太陽，道，“離睡覺還早吧？”

他一把抱住我的腰，將我拉進了懷中，溫熱的嘴唇貼著我的耳朵，輕聲說：“你忘了之前答應我的事了？我已經等不及了。”

我的臉轟地一聲就燒了起來。

“那個……”我有些糾結，他霸道地說：“怎么？你說話不算話？”

“不是……”我對了對手指，說，“那個……我有點……”

“別怕。”他在我頭頂印下一個吻，道，“我會很溫柔的。”

帝國中央星最豪華酒店的頂層，我抬頭望著玻璃天花板，上面有一座水池，波光粼粼，將陽光切割成無數的碎片灑在我的身上，一條條五彩斑斕的魚在我頭頂游過，美得如夢似幻。

這時，浴室的門開了，身披浴袍的東岳從浴室之中走了出來，我立刻緊張地拿起了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東岳的臉上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緩緩朝我走來，我吞了口唾沫，道：“東，東，東岳……”

“不要再叫我東岳了。”他說，“我已經不再是東岳大帝，玉璽也已經交還給了天帝陛下。”

“那我該叫你什么？”我問。

“叫我唐明黎。”他說。

“可是……”我頓了頓，道，“你有著兩個靈魂……”

“我已經決定了。”他在我耳邊低聲說，“從現在開始，每到一個新世界，就變換容貌。在這個世界，我是唐明黎，在下一個世界，我是尹晟堯。”

“這……”我覺得自己的三觀有些碎裂，道，“還，還有這種操作？”

“怎么？不喜歡？”

他離得越來越近，語氣也越來越曖昧，我連忙往后退，漸漸地退到了床鋪的最里面。

這床大得驚人，至少有五米，紅色的床單讓我臉色紅得像要滴血。

他卻跟著我，我往后爬一步，他就往前爬一步，氣氛越來越詭異，我轉身想要爬下床，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踝，用力拉了回去。

“你，你，你，放開我！”我踢了他一腳，他笑了笑，低頭在我腳背上輕輕吻了一記。

我想要將腳縮回來，卻被他拉得很緊，根本動彈不得。

他緩緩爬到我的面前，輕輕托起我的下巴，凝望著我的眼睛和紅得跟番茄一樣的臉，說：“別緊張。”

我更緊張了好嗎？

他在我唇邊留下一個吻，我渾身一震，每一寸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他察覺到我的緊張，勾了勾嘴角，抱著我縱身而起，下一刻，我們居然就來到了水池之中，色彩斑斕的魚在我們身邊游走，被我們驚了一下，全都四散逃走。

“你干什么？”我驚道。

“在水里，你不會那么緊張。”他抱著我的腰，在水中翻了一個身，說：“君瑤，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我吐了一個水泡，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鼓足了全部的勇氣，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臉上滿是欣喜，緊緊地摟著我，我的頭發在水中飛舞，如同一團黑色的煙霧。

水面蕩漾起一層層淡淡的漣漪，陽光印在我的身上，就像一片片金色的鱗片。

我倆緊緊相擁，就像兩尾糾纏在一起的魚。

“君瑤，君瑤。”他的聲音在我耳邊縈繞，像人魚的歌聲，充滿了魔力，讓我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時光如同流水。

多年之后我想起那一天，我人生之中第一次有意義的合歡，就像是一場旖旎的夢境。

因為背光，唐明黎的臉有些暗，但那雙眼睛卻亮如星辰，照亮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