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誘惑小說請關注微信npxswz各種鄉村都市誘惑第一百七十五章:誰比誰慘
揮退諸人,將沈傲拉至角落,楊戩笑呵呵地道:“楊公子,這一次你立下了大功,不過你現在仍是監生,官家說了,這筆功勞暫且記下,將來等你中了試,自是跑不掉的。”
誰知道能不能中試?沈傲心里腹誹一番,真是太黑了,如果這科舉中不了,豈不是等于說這功勞就算白搭了?他豎著耳朵繼續聽下一句話。
楊戩又道:“說起來,雜家還有件事想請你幫忙,蒔花館,公子聽說過吧?”
非但聽過,而且還是常客呢
沈傲笑著道:“蒔花館,這是什么?公公不要見笑,學生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像什么天香樓、蒔花館是聽都沒有聽過的。”
楊戩無語,聽都沒聽過你還說得這么順溜,道:“這蒔花館呢,說得直白些,其實就是青樓,是雜家開的。”
不是吧沈傲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大名鼎鼎的蒔花館,竟是一個太監開的;隨即又想,這樣的經營模式不錯,至少杜絕了監守自盜的可能咦為什么本公子會想到監守自盜四個字,莫非理論水平見長?
偷偷瞥了楊戩一眼,見他神色頗有些心不在焉,連忙收斂那泛濫的思維,道:“久仰,久仰,原來楊公公還涉及到了娛樂業,楊公公告訴學生這些事,莫非是教學生去光顧蒔花館,為楊公公添幾分生意?哎,楊公公既然開了口,學生還能壞了公公的興致?雖說去蒔花館……有點為難了學生,風花雪月的事學生是最不在行的……”
沈傲越說越離譜,楊戩連忙伸手打住,這什么跟什么你老兄要是不在行,那真是沒有天理了那顰兒小姐的詩句,還有和蓁蓁不清不楚的關系就是鐵證。
不過楊戩也不愿糾纏這個,苦笑道:“單靠公子一人光顧,又有什么用?雜家和你說了吧,這蒔花館眼下在雜家手里就是塊燙手的山芋,哎,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啊知道上月雜家的蒔花館虧了多少銀子嗎?”
蒔花館還會虧本?沈傲連忙搖頭,現出不可思議之色。
楊戩嘆了口氣,很是肉痛地伸出五根手指:“足足五百貫,這還只是一月的盈虧,若是算上買胭脂水粉以及培養名ji的銀子,那錢可花到海里去了。哎,雜家辛辛苦苦地在宮里頭當差,俸祿微薄,省吃儉用地留下這么點兒薪俸來,全貼進去了。”
楊戩的臉上,仿佛寫了一個慘字,不是凄慘的慘,比凄慘更慘,慘不忍睹。
沈傲對這位可敬的楊公公實在無語,他還薪俸微薄?單他在宮外的大宅子,就比之王侯;昨天一夜的功夫,就純收入萬貫以上;他若是慘,后世那些辛辛苦苦每天碼一萬字的寫個月辛辛苦苦連糊口的錢都賺不到,那叫什么?還要不要人活?
沈傲道:“蒔花館的生意不是很好嗎?咳咳……學生的表弟是經常光顧那里的,據說每夜都是高朋滿座呢,又怎么會虧?”好在周大少爺不在,否則又要受傷了。
楊戩左右張望,唏噓著坦誠布公道:“雜家也不瞞你,這蒔花館在從前的生意自然是好的,嘿嘿,雜家治理有方,姑娘又都是精挑萬選,每夜的盈余都在數百貫以上。可是嘛……哎,師師姑娘和官家的私情,沈公子知道嗎?”
沈傲連忙搖頭:“不知道,楊公公,你可不要亂說。”
楊戩倒是不介意,嘿嘿一笑道:“這里沒有外人,沈公子和雜家是什么交情?有什么不能說的,有一日官家閑得很,雜家便帶官家去了蒔花館,于是……”他又嘆了口氣:“官家能瞧上師師,雜家還有什么說的,立即便教師師不用接客了,專門伺候著官家也就是了。可官家寵幸了師師,這師師就相當于宮里的娘娘,雜家能得罪嗎?不能啊,師師在蒔花館里,姐妹不少吧,這些師師的姐妹,雜家能得罪嗎?也不能啊。于是乎,姑娘們都賣藝不賣身了,這倒也罷了,就是接客,還得看她們的心情,心情好了,和客人閑談幾句,心情不好,大門一關,雜家能說什么?官家每個月都要去一趟蒔花館的,去了之后,那里的姑娘也都相熟,平時也說上幾句話,就比如公子的老相好蓁蓁,與官家的關系那也是極熟稔的,雜家那能管得住她。哎呀呀,她們吃雜家的,喝雜家的,用雜家的,蓁蓁我自不必說,許多人為了一睹她的芳容,花費的銀子也不少,雖說脾氣大了些,至不濟也不用雜家貼銀子,其余的姑娘,那就說不準了,有的一個月不去接客,每個月的胭脂、水粉錢也得上百貫,雜家就是有金山銀山,也養她們不活啊。”
他咂咂干癟的嘴唇,眼淚都要掉落下來,繼續道:“可是這蒔花館,雜家既不能轉手,也不能關門。畢竟官家時常要過問走動的,雜家現在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沈公子,你是走買賣的行家,你來雜家該怎么辦?”
沈傲很謙虛很矜持地道:“公公這話從何說起,嘿嘿,一般一般而已,照公公這么說,這蒔花館,還真是棘手得很呢;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