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能太貪心,有些事是怎么都不會改變的,我再這么不知死活的做春秋大夢,早晚得把自己賠進去。
“你又想什么呢?”他拍摸摸我的腦袋,“怎么老是走神,是不是累了?”
我點點頭,確實累了。
“走吧。”他牽起我的手往樓下走。
我走在他后面,隔著半個手臂的距離,地上的兩個影子卻離得很近,原來一切都是假象。
上了車,他問我,“你吃飯了嗎?沒吃找個地兒吃飯去。”
我沒什么感覺,想看看幾點了,如果時間不晚就去吃飯,如果太晚了,就不去了。
拿出手機一看,上面有兩個未接來電,都是左秉南打的。我存他的號碼的時候苦惱了很久,我不知道姓名該輸什么。
直接輸左秉南,萬一手機丟了被別人撿到,肯定會給我和他帶來麻煩,后來就直接輸了個客字。其實也沒錯,他本來就是我的客人。沒想到一語成讖,后來他真的成為了我生命中的過客。
“你給我打電話了?”
他翻了個白眼,“你那破手機,也就能當個鬧鈴用,扔了算了。”
我低下頭沒說話。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我總結出來一條規律。當這位爺挖苦你的時候,你千萬別說話,否則你就會很深刻的領略到他的好口才,還有他那語氣、辭、表情配合無間的殺傷力。
后來我們隨便吃了點兒就回了老地方。
路上他接了兩個電話。第一個電話剛響他就接了,一直都是那邊在說,他很少開口,邊聽邊皺眉還邊看我,看得我渾身不舒服。第二個電話響起時,他又看了我一眼,等了很久才接起來。我坐在他的旁邊,隱隱約約聽到是個女人的聲音。
說了幾句話他就不耐煩的掛了,順手關了機,還交代正在全神貫注開車的司機。
“一會兒有人給你打電話問我,你就說我累了已經睡了,其他的不要多嘴,你知道你的前任為什么走人的。”
司機誠惶誠恐的回答,“是,左總。”
進了門他就給我說了一句話。
“快去洗澡,在外面淋了那么久的雪,別凍感冒了。”
我突然想笑,好像每次來到這里,他跟我說的第一句話都和洗澡有關。
洗完澡他把我壓在床上,邊親我邊輕聲問我,“我們多久沒這樣了,想我了嗎?”
我努力回憶,好像我們上次在床上折騰還是我被linda甩了一巴掌那天晚上,之后雖然見過,但是都沒有這樣,好像真的很久遠了。
“嗯?”他咬了我一下。
“想了,很想。”我老實回答。
我是真的很想他,一直在想,想到我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在想他,好像已經成了潛意識。
他沒等我回答繼續說,“我也想你了,落落,我一聞到你身上的味兒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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