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為什么一個鵝掌都能被你輕描淡寫的一句“想要”烘托得這么騷?
溫舒唯默。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其實沒有拒絕的理由——她正愁找不到合適的說辭來解釋自己剛才為何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人沈大佬多機智啊,一個“鵝掌”就把所有的難題都給她解決得干干凈凈。
不愧是國家的好棟梁,人民的好兒子。
思忖著,溫舒唯順手就把自己的碗推到了沈寂面前,彎起唇,沖他露出一個帶著點兒感激又帶著點兒狗腿的笑容,連聲道:“哎,多謝多謝。”
沈寂沒說什么,夾著那塊鵝掌放進身邊姑娘的碗里,然后便低了頭自顧自繼續吃飯。臉上還是那副寡淡平靜的表情。
溫舒唯拿筷子翻了翻碗里的鵝掌,覺得拿人手短吃人嘴軟,自己連人家鵝掌都吃了,不聊點點什么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便隨口問道:“你現在是已經在休假了嗎?”
像是沒料到她會忽然跟他說話,沈寂動作微頓,又側過腦袋看她一眼。
溫舒唯“吧唧”一口咬下鵝掌的一塊肉,腮幫鼓鼓地嚼。眸子和他對視,坦蕩清亮,不避不躲。
沈寂回她一個從鼻腔里發出來的音兒,懶懶散散的,“嗯。”
“你們這一行常年跟家人分居,挺不容易的。”畢竟已經見過了這么好幾次,溫舒唯已經從“震驚!問題校霸竟洗白成功,化身保家衛國最強特種兵”這一極端驚訝的心理狀態中走了出來,不僅坦然接受了校霸大佬的新身份新人設,甚至還有些好奇,“你每年能回家幾次?”
“一年休兩回假。”
“哦。”溫舒唯點點頭,又想起什么,問:“你和念初的老公是朋友?”
“以前一起出過差。”
“原來是這樣。”可能正如西門吹雪和葉孤城之間會惺惺相惜一樣,英雄大佬和英雄大佬之間也總會存在著某種社會主義兄弟情?
溫舒唯頓悟。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溫舒唯鵝掌啃完,覺得廚師鹽放得掠略多,嘴巴里咸咸的。她舔舔唇,拿起湯勺準備給自己盛點湯喝,同時純粹出于禮貌性地隨口問旁邊:“你喝湯嗎?要不要我給你盛點?”
沈寂把桌面上的碗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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