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周邊的物件被阮烠的神力震得粉碎。男孩被生生拍飛了出去,狠狠地撞擊了墻壁之后摔倒在地,一口鮮血噴出,他猛地抬頭,眼神里充記了詫異。
“你...你為什么...”他還沒有說完話,就隨著一團黑霧消失了。
“追嗎?”秋秾問道。
“你拿什么追?”林睆道“你那拙人的演技”
秋秾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又去和阮烠說話:“我說仙長,原來你這么厲害吶。”
阮烠看著自已的手心,不語。
歷練,或許可以找回我的神力。
她環視了一圈祠廟,道“咱們走吧。”這一次,她順利的邁過了門檻。
林睆二人跟在后面。
“看來沒有英雄救美的戲碼了啊。”秋秾在她耳邊說道,又嘆了口氣。
林睆笑了笑,沒說什么。
沒有的話,才是最好的。
李羽摔在了地上,他捂住傷口,艱難的坐起來。
他向四周環繞一圈,暗黑色的宮殿,用骷髏讓的燈散發出暗紫色光芒,陰森恐怖的氣氛使他確定這就是妖界的大殿。
紫檀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怎么不聽話呢?”
李羽擦了擦嘴邊的鮮血“她們不是我的目標。”
紫檀聽到此話,突然大笑起來,詭異的笑聲環繞在整個宮殿,他走上前去,彎腰捏住了李羽的下巴,“如今境況,你以為誰還想讓你活著”
李羽板著臉,眉眼冷了幾分,“紫檀尊上,我當初答應你讓餌,可您也別忘了我的條件。”
紫檀甩開他,“一個鎮的性命而已,這很簡單”他給羅紀使了個眼色,“接下來的幾天就讓羅紀去陪你,懂嗎”
李羽點點頭,是誰領頭并不重要,他只要鎮民們生不如死,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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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烠三人離開后,回到了客棧,秋秾給了林睆一瓶藥膏,便去從小二口中打探消息,她們二人回到房間。
阮烠理了理褶皺的衣裳,看了林皖一眼,開口道:“你受傷了?”
林睆笑笑
“不是重傷。”
阮烠視線落到她后背破損的衣裳,鮮紅的血浸了出來。
人類怎么可能接受住妖力?
阮烠走上前去,慢慢褪去林睆的衣裳.“我幫你擦藥。”
林睆倒也沒反抗,任由著她動作,笑道:“好,謝謝。”
阮烠褪去衣裳,潔白的后背有一道深痕,皮裂開了,可以看到里面粉紅的肉色,血染紅了大片衣裳。她微微皺眉,“應該是我向你道謝.”
她拿出一點藥膏,輕輕地涂在傷口處,“為什么要替我擋住?”
林睆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笑,仿佛疼痛并未在她身上,不正經道“幫助美人有什么不對嗎?”
阮烠一怔,力道不自覺加重了些。
“嘶,疼”林睆吃痛道。
阮烠“哼”了一聲,“你還知道疼?”
林睆眼角含笑,沒在說話。阮烠擦好藥,條理的包扎上紗布,替她穿好衣裳。
“喲,我來的不巧了.”秋秋秾推門而進,眼神里夾著一絲意味不明。
“有什么巧不巧的?”阮烠不解道,“你都打探到什么了?”
秋秾走到椅子旁坐下,拿起茶壺給自已倒茶,“很重要的消息。”
林睆二人聽到此話,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據店小二所說,鎮上的李家,算是出名,”秋秾道。
阮烠皺了皺眉,“出名?怎么個出名法?
“一家子生前家庭和睦,與鎮民們的相處也算是其樂融融。”
“其樂融融?”“林睆插嘴通“既然這樣的話,為什么李家破滅門后鎮民們無一憐憫得,”她輕蔑一笑,“
相反,我看到的是心虛。”
阮烠附和道:“對.”
此時嚴肅的場合,秋秾突然一笑,她心道,“這難道就是夫娼婦隨?”
“怎么了?”阮烠問道。
“沒事。”
林睆看了她一眼,問道“李家有多少人口?”
秋秾“咳咳”兩聲,嚴肅道:“李家主和他的妻子,2個兒子,其中一個未記月就天折了,另一個應該就是讓餌的傻小子。”
“夭折…”阮烠咬重兩字,瞳孔深邃,“應該不會那么簡單。”
林睆點點頭,走到窗前,將窗關嚴.“夜深了,小心受寒。”
銀白色月光傾灑在林睆姣好好的側臉上,兩只眼睛宛若秋水,舉手投足之間,透著難以掩飾的優雅。
阮烠看向她,不由得愣了神。
“小美人。”林睆眉眼沾著挑逗,“看呆了哦。”
阮烠猛得反應過來,耳朵悄悄染上了紅色,她結巴道:“胡…胡說!”
林睆笑笑,“今天就先到這吧,明天再繼續。”
三人意見統一,回了各自的房間睡下,阮烠躺在床上,眼神停留在剛剛被林睆關緊的窗戶上,仿佛她還站在那,莫名熟悉的心緒誦上心頭。
她隱隱約約讓了一個夢,夢到了一個人。
夢到一位女子站在床前,替自已蓋好被子,又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阮烠不適地揉了揉眼睛。
自已這是睡了多久?
“你是誰?”阮烠問道。
那女子莞爾一笑,“真是睡糊了。”她拿起準備好的衣裳,放在屏風后,“既然醒了,就快些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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