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書也是一臉疲憊,他們連夜趕來,都沒怎么睡覺。
知哥哥應該已經沒事了,爸,媽,你們先去酒店休息一晚,等明天我們再回國吧。
她如今已經改口了。
柳平點點頭:只能這樣了。
……
晚上,醫院那邊有護工,院長媽媽也在守著,樂樂不愿意跟藍曉曉回來,便只好讓她留在那,陪著安云。
母女倆剛相認,自是有很多話要說,樂樂瞧著也挺依賴安云的。
傅時鈞和藍曉曉帶著三孩子回家。
三個小萌寶打著呵欠去洗了澡上床就睡了。
藍曉曉強忍著肩背上的疼痛勉強洗了個澡,出來便聽到了一陣門鈴聲。
這么晚了,會是誰
藍曉曉想到了傅時鈞,她走過去,透過電子攝像看到傅時鈞站在門口。
今天傅時鈞會出現在婚禮現場讓她還是有些意外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他站在她面前的高大身影,他將她和孩子們護得死死地。
他把傷害她的保安手都給折斷了,還狠狠地教訓了那些保安一頓。
在醫院,他怕她走路痛,特意抱著她……
藍曉曉的手放在了門把上,緊了緊,她吐出一口濁氣,打開了門。
這么晚了,有事嗎藍曉曉問。
傅時鈞手里拿著一個醫用冰袋。
你的傷還需要冰敷。
謝謝。她接過冰袋,心口突然發熱,燙燙的。
你自己夠得著他問,眉梢輕佻。
我會有辦法的。
我幫你吧。
傅時鈞不等藍曉曉回應,高大的身子逼近,藍曉曉不得不后退兩步,于是傅時鈞就這樣側身進來了。
藍曉曉無奈,只好關上門進來。
過來,坐下。傅時鈞拍了拍沙發。
藍曉曉輕咬了下嘴唇。
還是我自己來。
好。
這次他竟直接答應了。
可是也并不見他有要走的意思。
藍曉曉只好硬著頭皮,拿著冰袋自己敷。
然而傷到的位置實在是尷尬,她的手不管怎么努力都夠不著,面前冰袋貼著上了,一會兒手就酸了。
傅時鈞寵溺的輕笑了一聲,大手伸過來,直接把冰袋拿到自己手里。
還是我來吧。
冰涼涼的觸感準確無誤的隔著衣服貼在傷處。
那火辣辣的痛感瞬間被冰涼取代,藍曉曉的眉頭也瞬間舒展開來。
她剛洗過澡,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奶香味,頭發半濕,全部攏到了一邊,另一邊的耳垂露了出來,圓圓的,白白的,看著就讓人想要捏一捏。
傅時鈞盯著她的耳垂和脖子,纖美的線條,白皙的皮膚,每一樣都讓他忍不住喉結上下滾了滾,一種無名的沖動涌上來。
他另一只手背到身后去,緊緊地捏成了拳頭。
他自詡自控力強,此時卻頗有點要被打破的感覺。
好了嗎
藍曉曉清麗婉轉的聲音傳來,傅時鈞如夢初醒一般,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
好了,再擦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