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病了,你連半分鐘都不肯留下陪陪他嗎母傷心又失望的看著兒子。
知放在腿上的手捏成了拳頭。
就算他有千般錯萬般錯,那也是你的父親啊,你怎么能這么冷血,連你爸爸生病也不管。
還有云書,她現在已經是你的妻子了,就算你們要搬出去住,那云書也該跟你一起生活。
母走到他面前來,目光懇切而又慈愛,她蹲下來,握住了知的手。
母親的手很溫暖,而他的手冰冰涼涼,宛如他冰涼的心。
知,云書是個好女孩,你不能再辜負她了。
至于那個安云,只能說你們有緣無分。
母苦口婆心想要勸勸兒子,一家人,就該和睦,孟云書多好的一個女孩子啊,兩家人又是門當戶對。
知沒有吭聲,他只覺得很無力。
面對家人,他深深地感覺到了無力。
他把手從母親的手里抽了出來,清冷的眼神中還夾雜著絕望。
你們不過是趁我昏迷舉辦了一場一廂情愿的婚禮,她就成了我的妻子了知譏諷的笑著:是不是哪天她懷個別人的孩子,就說是我的孩子了
他的話刺痛了孟云書。
知哥哥!她受傷的尖叫:你怎么可以這么想我,我不是那種人,我愛你,我怎么會去懷別人的孩子!
母也嚴肅的譴責他。
知,你太過分了!
知的無力感越來越重,他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跟他們溝通。
那一場荒唐的婚禮,他不可能承認!
父親的病無礙,醫生說休息幾天就好,母親您有時間還是好好照顧他吧。
知留下話,抬了抬手,鐘宇立即推著他,決絕的走了。
鐘宇心里很同情自家老板。
老板明明很關心董,可董太太卻還譴責老板不關心。
如果不關心,老板剛剛也不會拉著醫生談論那么久如何給董用藥。
更何況,他們竟然在老板昏迷的時候依舊舉辦婚禮。
沒有新郎官的婚禮,他還是頭一次見識。
家人莫不是瘋了吧。
老板真是一棵沒人愛的小白菜。
回到別墅,鐘宇嘆氣:還好老板還有樂樂這個小棉襖。
知回來便聽到一陣小提琴曲。
樂樂如今拉小提琴的風格,隱隱有了安云的影子。
她就像是安云的縮小版。
不論是拉琴的姿勢還是表情,亦或是曲子的風格,都和安云一模一樣。
安云那邊今天如何了知問。
鐘宇一直讓人關注著,每天都有人跟他匯報情況。
安小姐很聽話,一直臥床靜養,積極配合醫生做康復理療,醫生說應該再有一周就能回家休養了。
琴聲停了,鐘宇推著知進去。
樂樂見到爸爸回來,放下小提琴就沖了過來。
爸爸。她撲進知的懷里:我們今天期末考試了喔。
幼兒園還有期末考試呢。
考了多少分
樂樂:一百分!
我們樂樂真厲害。知滿目笑意的摸著女兒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