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柏文:我們是詩詩的親生父母,我們才認回女兒,斷不會讓詩詩就這樣等死,我會安排好一切,送詩詩去m國進行治療。
如果病情得到控制,需要做骨髓移植手術,這期間我也會盡全力找尋合適的骨髓配型。
楊光正夫婦立即站出來:我們已經從骨髓庫里找到合適的配型了,只是詩詩的情況不太適合做手術,我們就沒有聯系那個人。
孟柏文:是誰將資料發給我。
她叫安云。
安云宋秋嵐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隨后又皺起了眉頭,看了孟云書一眼。
孟云書的臉色變了變,抿著唇一未發。
誰也沒發現,吳麗嫻低下頭時,那一臉的陰霾。
事情似乎開始脫軌了,她必須要想辦法掰正才行。
……
傅時鈞躺了幾天,終于能下床了。
這幾天藍曉曉無微不至的照顧,每天一早來,很晚走。
醫生檢查后,告訴他可以下床走動,他就立馬讓藍曉曉扶著他下地。
藍曉曉翻了個白眼:你又沒傷到腿。
傅時鈞:可我傷到了內臟啊,渾身虛弱無力,好幾天沒下床,腿也沒力。
他眼巴巴的看著她,黑眸里盛滿了委屈。
這幾天,傅時鈞就是用這幅委屈巴巴的樣子哄著她,喂他吃了一頓又一頓飯,討要了不少福利。
藍曉曉在心里告訴自己,算了,誰讓他是為她受的傷呢。
她只好扶著傅時鈞下床。
傅時鈞一落地就將一半的重量壓在藍曉曉身上,差點把藍曉曉壓塌。
他一只手摟在藍曉曉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拉住藍曉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扶好了,摔了怪你。
狗男人!
藍曉曉瞪了他一眼,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嘶傅時鈞痛吟,可臉上卻帶著笑。
藍曉曉扶著他慢慢走出病房,傅時鈞摟著她的手越來越緊,兩人這樣子,不像是藍曉曉扶著他,倒更像是傅時鈞摟抱著她,兩人一起親密的走出來。
劉嬸剛出病房,看到他們這樣出來,愣了一下,隨后趕緊又返回去,還把門關上,小聲的跟傅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你猜我剛剛看到了什么。
什么事這么開心。老太太很好奇。
我瞧見少爺和藍小姐抱在一起了。
什么傅老太太喜不自禁:你沒看花眼吧
沒有,千真萬確,您要是不信,我推您去看看
好好好,我們跟在他們后面,不要被他們發現。
劉嬸扶著老太太坐上輪椅,然后悄悄的出了病房,問過保鏢后得知他們去了醫院的花園,劉嬸也趕緊推著老太太過去。
這個時間花園里沒什么人,大部分能走動的病人都是傍晚才出來逛一逛。
今天的太陽很溫和,照射在人身上也不覺得烈,溫溫暖暖的,伴隨著秋風,煞是舒爽。
坐一會吧。
走了也差不多十來分鐘了,藍曉曉擔心傅時鈞的情況,不敢走太久,于是扶著他到一邊的石凳上坐下。
渴不渴藍曉曉問。
傅時鈞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小小的弧度,心里很是愉悅。
這種被她關心,被她照顧的感覺,讓他很是歡喜。
他忽然想起,兩人結婚那兩年,有一次,他連續加班熬夜三四天,最后發燒倒下,她好像也是這么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
只是那時候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領情,事后對她也只是干巴巴的說了謝謝兩個字。